“那男的估计也就二十来岁,是昨天摘月师妹带回来的,还住在摘月师妹的院子中。”
“陶师兄,你都从来未曾在摘月师妹的院子中住过吧?”
一群人围拢向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打趣着。
这青年倒是有着几分俊朗,在这一群年轻弟子中似乎地位极高。
青年叫做陶钡,是星云门三位长老其中一位长老的大弟子。
听着这些议论,陶钡眼底不留痕迹的泛起一些不悦,随即目光挑了挑,道:“我看那两个人肯定是来历不明的奸细,说不定是对我们星云门有所图,横渡几十万里从鲲鹏海域到这里,三位长老都难以完成,何况是他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他们说同伴和长辈都死了,为何他们的运气就这么好,这一切很不正常。”
“陶师兄说的有道理。”
闻言,很多人附和,觉得有道理。
“咦,快看,是他们来了。”
“好美的侍女啊,我怎么觉得那侍女比起摘月师妹还要美。”
突然,广场上的星云门弟子骚动。
陈狂和郭秀来到了广场,顿时引起了所有星云门的弟子注意。
实际上,所有在广场的星云门弟子加起来,也就是那么几十个人。
郭秀的出现,立刻让所有男子心魂颤动,那种美态和气质让女子也自惭形秽,第九摘月的美也要被遮盖光芒。
“好美啊。”
很多人惊叹,那种贵不可言的气质让人不敢心生亵渎。
“这就是我们星云门的战台和广场,平常门中有什么盛事,都在此地。”
第九摘月给陈狂郭秀介绍着。
广场倒是不小,前方偌大的湖泊上,波光荡漾,不时间有着大鱼跃出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广场上有着几座战台,另外有着一块巨大的石台。
陶钡见到了郭秀,目光也为之呆滞,惊为天人,世间居然还有着如此女子。
可见到陈狂和第九摘月站在一起,摘月师妹还似乎和那小子极为亲密热情,陶钡心中妒意顿起,眼中一抹冷意抹过。
整个星云门中谁不知道,他陶钡才是和摘月师妹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星云门的金童玉女。
可一直以来摘月师妹对他很是平淡,可是昨天这小子甚至住进了摘月师妹的庭院中。
想着此事,陶钡心底妒意更浓。
“小子,听说你从鲲鹏海域来的?”
陶钡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陈狂,在郭秀和第九摘月的面前更是抬头挺胸,透着一种自信。
很多弟子见到陶钡上前,也顿时都簇拥在了陶钡的身边,近距离的打量着郭秀和陈狂。
“陶师兄,你想做什么,这两位可是我们星云门的客人,温长老也是知道的。”
第九摘月感觉到了陶钡的不善,黛眉微皱。
“摘月师妹,我只是想要问问他们的来历,毕竟师妹年纪还小,万一被人骗了呢。”
陶钡目光一直盯着陈狂,像是要将陈狂看穿,道:“你们能够横渡几十万里,应该修为很强吧,那不知道敢不敢上战台和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