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钱,本王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你给本王几天时间总可以了吧?!”萧齐衍气的七窍生烟,可是又实在无言辩驳,他扭身就出去了。
赵恒月与萧齐衍架刚吵完,瘫坐在椅子上还没缓过劲儿来,韩聂就又进来了。
“王妃,边境那边钱粮接济不上,最近又有十几个人被冻死、饿死!”
“该死的林兰!”赵恒月一拳锤在椅子上,无可奈何地说道:“这钱,怕是一时半会儿拿不回来了,本妃这就去刘叔那儿一趟!”
“王妃,您忘了,刘前辈前几天才启程去别国做生意,怕是没那么快能回来!”韩聂提醒一句。
“哎!本妃真是被气糊涂了!”赵恒月叹一口气。
“我看今年要么咱们就别管了!王妃年年都出钱出力的,已经是算是……”
“不行!”赵恒月打断韩聂的话,“你没听见说在死人吗?本妃就算自己一天只吃一顿,也定要把剩下的钱、粮食送去!你是在舒适地方待久了,不知道民间疾苦,以后本妃带你去边境走一遭,你就能明白了!”
韩聂见赵恒月心意已决,想来想去最后建议道:“这一时半会儿,哪儿能凑到那么些钱,要么我去借吧!”
“借?刘叔不在,咱们还能找谁借?”
“只能是瑨阳城里其他富商了!”韩聂道。
赵恒月想了想,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她吩咐道:“那你去借试看看,以商号的名义。就说日后我们会连本带息偿还!”
韩聂很快从一个姓丁的富商那儿借到了钱,赵恒月叫他购买冬衣和粮食,火速送去边境。然而那个姓丁的富商不知从哪里听说,那些钱实际是赵恒月要借的。这可是一个巴结瑨王府的好机会,于是他叫人带话给韩聂,说钱不用还了,是他孝敬瑨王妃的。结果赵恒月还没收到带话,萧齐衍倒先知道。
“你是一天都等不得了吗?”萧齐衍实在没理由不生气。
“一天都等不了!”这个时候,解释什么都不顶用。
“本王对你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赵恒月!你不要把本王对你的宠爱,当成是你放肆的资本!”
“……”
“你现在尽公然引导他人对你行贿!本王万不能再纵容你的此等行径!来人,把这个目无法纪、不思悔改的女人押去樟台山!瑨王府两位世子改由侧妃林兰抚养!”
“萧齐衍!你罚便罚我!干誉儿、云儿何事?!”赵恒月吼道,然而已经有一群身着铠甲的府兵朝她走来。
“你现在的品性,如何教养得好世子?你到樟台山上好好想想,如何才能为人母、为人妻!”萧齐衍冷声道。
赵恒月被府兵逼着走了两步,她心中实在愤懑难当,情急之下她忽然抽出匕首,扭身朝萧齐衍刺去。萧齐衍久经战阵,危险意识极强。虽赵恒月出手迅捷,然而萧齐衍还是避过了,并一把握住了刀刃。瞬间,萧齐衍掌中就渗出了血,赵恒月一下慌了,她并没有真的要伤到萧齐衍。
“赵恒月!你究竟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萧齐衍厉声道。
“你把儿子还给我!我的儿子,你凭什么叫别人抚养?”赵恒月吼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当着这么多人,你都敢对自己的丈夫拔刀相向!萧誉、萧云若知道有这样的母亲,他们一定会深感羞耻!”萧齐衍说完手中猛一用力,只听“嗵”一声响,赵恒月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她撞在院中一棵树上,当时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