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四号一早，林霄在八点之前早早来到公司，昨天签了整整1000张的专辑和明信片海报，现在他看到自己的名字就想吐。

今天杜月华狭窄的办公室里挤了不少人，张大华和赵温言也在，他们来陪同林霄见证成绩。

林霄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因为空间实在太过狭小，张大华坐在林霄旁边，赵温言就只能撅着屁股在他们俩身后站着。

这版预购专辑将会在八点准时上线，只有一个线上销售渠道，现在的书店和报刊已经很少有售卖实体专辑的了。

而且线上发货也比较方便，快递直接寄到家。

至于时间为什么定的是早上八点，这也是一些领导们的安排，他们觉得林霄目前名气太低，卖的慢卖的少也好有个借口。

赵温言靠在林霄和张大华的椅背，忐忑不安的搓着手，嘴里紧张道：“你们预计多久会被抢完？”

1000张数量其实不多，而且还是饥饿营销的手法，卖完应该没问题，主要看这个时间需要多久。

“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左右吧，早上人少，如果放在中午开售，应该会快上一些。”张大华猜测道。

这还是保守估计，只要售空时间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还算能接受。

林霄自己倒挺看得开，不管怎样，只要能全部卖完就行。

杜月华并没有参与三人的讨论，这几天她做了一些调查，林霄的粉丝活跃度虽然不高，但是基础还是有的，主要听过他歌的人真的不少，只是对于歌手本人比较模糊。

......

八点一到，林霄怀着紧张的心情，刷新预购专辑的售卖页面，一旁的张大华和赵温言比他还要紧张，专辑是由他们三人共同制作的，是一个整体，所以此刻有一种荣辱与共的感觉。

售卖的数字并不会一直滚动，需要不停的刷新页面，销售的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要好得多，因为每刷新一次，数字都会上涨几十。

而且并没有疲软的趋势，上涨速度反而越来越高，一分钟左右，已售出六百多份。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难不成是公司在后面刷数据？

杜月华刚拿起茶杯，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不由问道：“怎么了？”

不知是网速原因，还是浏览网页的人数真的太多，在林霄这一次刷新之后，页面居然卡顿了，等再次出现后，林霄呆了呆，指着电脑屏幕，难以置信道：“卖，卖完了。”

张大华赵温言赶忙凑上前，两双眼睛紧紧盯着页面中售罄两个大字，真的卖完了！销售数量整整齐齐停在1000，不会再有多余的补货。

杜月华闻言放下水杯，看了眼时间，不对劲吧？这也太快了。

不过当看到电脑屏幕上确实属于售罄状态时，表情瞬间精彩，好小子，还留了一手啊！

林霄全程一脸懵，反应过来之后，对杜月华问道：“不会是公司在后面刷的吧？”

张大华赵温言表示一样的怀疑，太快了，总共三分钟不到，不是一直都说林霄人气低吗？

虽然1000张确实不多，但也不应该这么快啊！

杜月华却一摆手，再次拿起茶杯，愉悦的喝了一口，认真道：“不存在，也没有这个必要，预购成绩刷的好看，到正式版发售时卖不动，会更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