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锋帮和花柳帮就要打起来了,就在翠红院门前的大街上,剑拔弩张。
翠红院,那是小镇上出了名的妓院,而小镇又处在丝绸之路的歇脚点上,一到傍晚,商贾云集,热闹非凡,但现在,静无声息。
花柳帮的帮主是个蛮横的少年,自昨日发现翠红院来了位倾城倾国的雏妓,就魂不守舍的霸占,哪知,这雏妓却是青锋帮的帮主早就钦定好的,于是两帮主就一架打。
当然帮主是不轻易出手的,两方人马当时就打得个稀里哗啦,不分胜负。
这不,约定今天傍晚,太阳没落山时,在这里见分晓。
街道一片死寂。
花柳帮主搬了张虎皮交椅坐在当街,夕阳西照,给他的虎皮交椅上洒满了金晖,而他,背靠夕阳,稳坐钓鱼台。
他没有望对面的街口,因为那街口就将出现另一帮,青锋帮。
但他没把青锋帮放在眼里夹,因为他已选好了地型,背靠夕阳,让西沉的阳光那刺眼的光芒透过宽阔的大街,刺到那胆敢来应战的青锋帮。
“狗崽子们,我让阳光刺瞎你们的眼睛,令你们抬不起头。
抬不起头,正是我花柳帮碾压你们的时候。”
他沾沾自喜。
而怀里,正搂着昨日那名如花似玉的雏妓。
雏妓到底是出道不久,早已被吓扒,扒在花柳帮主怀里让干啥就干啥,当然,少不了在裤裆里抚摸。
这是骄横的少年帮主乐意干的事,他乐意让身后站着的一两百名凶神恶煞的健壮手下干巴巴地看他玩耍。
这才有趣。
当然,不止是玩耍这名女人,更重要的是,玩耍即将到来的青锋帮。
“你青锋帮不是牛吗,要抢女人,那好,让你争风吃醋的女人就在我怀里,你能怎么的?
老子让她干啥就干啥,你又能怎么的,要不然,来干一架。”
少年帮主目光睥睨,丝毫没把即将到来的青锋帮放在眼里。
青锋帮,那也是不小的帮派,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能怎的。
雏妓开始给少年帮主剥樱桃。
鲜红的樱桃就像她初夜的血,身不由己地送到少年的嘴里去。
少帮主尝了一口却狂吐不迭,一个嘴巴扇过去,雏妓的脸不知道扇得怎样,一头乌黑的长发却被扇得飞扬。
“马的,你下面摸摸,上面扫扫,就这样喂到老子嘴里了?”
雏妓这才知晓错在了哪,捏着樱桃的手不知所措。
到底嫩,不知变通,不愧是初出茅庐的不谙风流事的雏妓。
懂事的,身后有健壮的手下端来了清水。
净手。
雏妓却早已吓得发杵,战战兢兢地手一伸,就一头发昏,直接昏倒在那健壮手下的怀里。
勃然大怒。
少帮主一刀,将那健壮的手下,自头往下,一劈两半。
哗啦,血,流了一地,部分脏器也哗啦了一地,而虎皮交椅,也溅满了血。
“晦气,晦气。”少帮主气红了眼,彻底被血激起了激情,撕光了少女的衣裙,直接就办事。
如,当街滥情的狗子。
辣眼睛!
突然,一面大旗凌空飞来,哧溜一声扎入街道的青石板,竖立在他的虎皮交椅面前。
大旗迎风招展,遮住了肆无忌惮的两娃。
少年帮主一惊,身子未动,虎皮交椅已退后。
然而不及退后,又一面大旗呼啸而来。
唰,不及他反应,已扎入他身后退路的青石板中。
两面大旗,前后包裹,如一件衣服,遮住了光溜溜的胴体。
花柳帮的手下顾不上拔那旗,轰轰轰地护在帮主的周围,护在那两面旗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