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话却钻进了母亲的耳朵里。
母亲的脸霎时又严肃起来,戒尺又噌的一下攥紧。
北辰寒江的余光瞥到了这一幕,但他却没有在心。
这是母亲,被母亲打,天经地义。
欣慰地,他回头再次看向那些光明教徒。
欣慰,短短的几天,光明教徒已民展不少,下线的下线一个个都十分的努力,十分的虔诚。
“哈哈,这传播的速度够快哟。”暗自里他喜不自胜。
只是……,一想到任务,一万名教徒,顿时他压力山大,“扑”,又禁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母亲这回对他身上的伤和血却视若不见,手拿戒尺,狠心地问:“你可知你错在哪?”
这话,还就像小时候的教诲,那么的亲切。
北辰寒江现在已不是一个孩子了。
不,在妈妈面前他永远是个孩子。
他坚定地继续跪着,一动不动。
思绪回到小时候,那时他们兄妹仨,他年纪最大,而他也是最调皮捣蛋。
结果,挨戒尺的总是他。母亲对他严厉又严厉。
“啪”,戒尺竟然又打来了。
这回,没有打在身上,只是打在屁勾上。
看似重,实则轻。
哇,但,还是钻心的疼。
疼,疼,疼到北辰寒江脸上不断的抽搐。
然而他看到,母亲牙一咬,戒尺又抖动了起来。
唰,院子里所有人的神情都紧张起来。
光明教的人更是急了,脸瞬间都胀得通红通红,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猛然,母亲将戒尺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发出“嘣”的一声巨响。
瞬间如拍在众人心里,众人一惊,如正啄米的鸡猛然听到响动乍然将翅膀和羽毛抖起,惶恐。
母亲大声质问,“你说,零度那娘几个是你能欺负的吗?!”
啊,人人都震撼了。
哇,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会吧,这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教主,这可是我们堂堂的教主,我们光明教的引路人。他教导我们敬天敬地敬神,更敬老百姓,他教我们尊老爱幼多做善事,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去欺负那娘们,更何况,那娘们还嫁给了个驼背,够可怜的。”
不过嘛,又一想,也有可能,那零度可是他昔日的情人哟,他俩差点儿还结婚了。
“唏”,人人倒吸一口凉气。
没人相信,但也不能不信,因为母亲在用戒尺教诲,那就表明是真的。
“真的,他这教主真的欺负那娘们了,更还有那驼背。”
“这,教主做的是不是有点出格了?”
正在惶恐和狐疑,母亲的训斥却再次给了他们完整的答案。
母亲严厉的训斥:“你说,那驼背容易吗?他养活了一家四口,天天起早贪黑为了啥,难道就是为了你来糟蹋他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