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同聂青和诉说了今日绿意被伤这事儿,以及那个马车夫如何七窍流血,最后诡异而死。
聂青和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他一把抓住白羽岚的手,道:“正是那人。”
白羽岚同他救绿意的这番空档,叶铭庭也从里边儿走了出来,四月初,尚且还是料峭春风时,乍暖还寒,倒是有些凉,他也不曾披上外套,反倒是穿了一件单衣就这么走了出来,白羽岚脸色一冷,指责道:“你就这般不顾惜身体?”
“先前才说着你今日又是非得自己出去追人,最后受伤,现在你又仅着单衣,就出来外边儿了,也不担心伤寒么?”虽然她一字一句,倒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斥责意味,然而这却是毫不能掩饰这话里,显露的担心。
男人的脸色缓和稍许,走了过来,笑着道:“夫人何出此言?”
他轻笑一声,道:“为夫可是爱惜自己身体地紧,只是夫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都能遇上这些人,倒是运气不大好。”
白羽岚看了看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绿意,叹了口气,她的确是运气不大好,怎的老是能遇上这些人。
想到这里,白羽岚突然提起那黑衣人,道:“既然你去追那黑衣人,你难道是晓得那号人物不成?”
男人耸了下肩膀,道:“不曾,不过,我倒是有个推测而已。”
“你晓得那是剥皮人?”白羽岚的脸色一冷。
他晓得这般危险,竟然还要亲自跑过去来遭受这一通。
“我晓得。”男人毫不避讳道,但转而又话语一转:“不过,我怀疑这人或许根本就不是我们中原人,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做出这些事,总觉得是别有动机,作为靖安侯,我当然是得查上一查的。”
白羽岚也想到了这一点,登时脸色也有些难看,她转念一想,这京城之中,只有央国最近同徽朝有交集,若真是出现问题,那......
“这作案手法,倒不像是央国,央国之人,对于蛊术,掌握地可远没有苗疆深邃。”叶铭庭冷笑一声。
近日以来的剥皮狂魔的描述,倒像是一种政治阴谋。
叶铭庭的这句话,也同时点醒了白羽岚,比起正在打算和徽国和解和亲的央国,一众周边国家,以及压下去还不到一年的北疆戎狄,这倒是更加应该被怀疑的对象。
“外面的人,想要挑起徽国和央国的矛盾么?但是也不至于是出现在花街啊,那地方,能有什么重要人物啊。”白羽岚还是无法理解。
男人轻笑一声,捂着方才白羽岚唆使聂青和拿过来的披风,从袖中伸出来一只手,揉了揉白羽岚额头上的碎,道:“夫人年纪尚小,是而许多事情,都不大晓得。”
“不论是哪个国家来的使臣,不就是最喜欢去那烟花柳巷里面玩耍了么?”男人的轻笑声却是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