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怒极，语气平和的有些怪异。

“你是扫地的，现在出去打扫卫生。”

早川一下有些迷糊。

“佐藤课长，我抓莫孤独……”

“闭嘴，莫孤独在哪？”

“他……他……他不是莫孤独吗？”

后面声音明显变小，早川知道佐藤是认得莫孤独的，他如此说，自然表示这人不是莫孤独。

早川挥手给瘦骆驼一巴掌怒道：“你是什么人？”

佐藤道：“他就是瘦骆驼，你可以下去领把笤帚去了。”

佐藤命令还没人见其更改过，早川“嗨”退出办公室。

押送的宪兵把瘦骆驼松开，退了下去。

佐藤长叹道：“瘦骆驼，你是否有很多故事要告诉我？”

“哎，是的。佐藤课长，那莫孤独还在原野之上，他没有马，没有车，这回他是跑不掉了。”

佐藤并没有回应他这句话，而是问道：“瘦骆驼，北门进城最近，你所在位置，选西门也比东门近，你为何偏偏选择东门。”

瘦骆驼闻听有些惊恐，但瞬间稳住情绪。

“佐藤课长，我听到坦克的声音，就在那无边的荒野中。为了躲避坦克，我只好绕道东门。”

佐藤道：“坦克？这里除了帝国拥有，谁还有坦克？你确定？”

“八成确定，因为我听到那轰隆隆的声音，怕惊动他们，所以，快马加鞭绕东门过来报告。没想到，中途被抓。”

佐藤暗惊，瘦骆驼说话虽然没有谱，但这等大事，他还不敢信口胡诌。

“给青木发电，让他们寻找坦克下落。另外，火车什么时候到站？”

木村道：“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好，李士群回来，让他来见我。还有，那几个队长一并过来。”

青木在草原上，车上轮胎早已磨没，只剩四个钢圈咣当咣当响。

“青木队长，佐藤课长来电，草原上发现一辆坦克，让查明藏在何处？”

“坦克？这里都是帝国天下？怎么会有坦克？问问佐藤，是不是喝多了？”

青木又道：“不必发了。他既然说这里有，那就当他有。”

司机道：“青木队长，咱的车无法快开，这么大草原，哪里去肇庆？不如申请再派辆车来。”

青木道：“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咱们就当有坦克，你继续开车返回就是。”

“可万一有坦克……”

“我说的话是不是对牛弹琴？”

“不是。”

“不是那还啰嗦什么，开车。”

一个半小时后，李士群等人出现在特高课。

佐藤打量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吴四身上。

吴四手红脸红裤子红，看这架势流血很多。但看他并不感到痛苦的样子，心中不解。

“吴四，我看你一身血迹，怎么不见你疼痛？”

“佐藤课长，我没有受伤。那莫孤独枪法虽然准也奈何不了我。其实这些血，是汗血宝马的汗，并不是真的血。”

佐藤吟道：“汗血宝马？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马？”

“当然有。”

“这马咱暂且不说，我来问你，李主任，青木队长来电，说你们干扰了他的行动，以至于让莫孤独发觉，才惹下之后的祸乱。”

“祸乱？”李士群忙道，“不知之后莫孤独是否已经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