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明显吗？”戚辽小心的耸动鼻子，好似身上有忧郁的气息。

“害。特显眼。”张力挥挥手，乐呵道，“老天啊，你的脸简直像是隔壁李奶奶的香港脚一样臭不可闻。”

对方面色一黑。这比喻让他不适。

“又像是隔壁张大爷间养的小狗一样，那是条小黑犬，忧郁的像是发情期找不到配偶。”张力嘿嘿笑道，看去戚辽的目光中尽是浓浓的玩味。

娘个匹，暗示单身狗就不是人？

气冷抖，我们单身狗什么时候才能真的站起来？

戚辽强压沙包大的拳头砸在对方脸上的冲动，PS因为打不过，怒道：“怎么还有这么嘲讽人的呢？”

“顺带补充，张大爷和李奶奶是一家哦。”张力置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

根本没人关心这种事情好吗！

“不要一直拿狗说事了。”戚辽看着张力，擦了擦额头的汗，给了个白眼，“还是说你小时候被狗咬过。”

“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说牛？可你跟这个词简直是一对反义词。”他把自己的思索说出了声，眼前一亮道，“可以用鸡啊。就说**。”

“说鸡不说……算了，低俗！”

戚辽才不相信这家伙口误，张力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对方却是又嘻嘻哈哈的凑过来，戚辽用出“如来神掌”拦住他的脸。但当然，因为不想举动那么亲密（摸脸很诡异），狠下心手指一抖作势要插进对方鼻孔里。

不只是戚辽嫌弃他，张力那边精神洁癖也不小。他在适当的距离停了下来，手掌用力一拍对方的背，骂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回应他的只有戚辽的白眼。

“就算你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到。”张力身边自带名侦探柯南的主题曲，装模作样又装神弄鬼的煞有其事，“首先是我们最早见面，虽然你当时被小朋友缠住差点被打。但那是心情并没被影响。”

他始终留意着戚辽的表情，啧一声继续分析：“其次是我让你去学生会的教室。距离现在过去还不到一节课的时间。我看你老神在在的样子可能也在这里躺了有一阵……”

“那就是在学生会时心情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