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卫骑右部左都尉麻庆子麻伏,二千骑,千骑长李乘与东古之女东雨子李堆、
鲁贤与东盛之女东雅子鲁涅;
虎卫骑右部右都尉滇发子滇库,二千骑,千骑长臧镇与犀贵之女犀秀子臧虎、
挚琦与那都之女那芙子挚翼。
刘崖为韩家新地菜、豆、瓜地总管、吕巡为韩家新地葡萄地总管、孟曜为韩家新地麻地总管,李乘为韩家新地葛地总管、鲁贤为韩家新地粟米一乡总管、臧镇为韩家新地粟米二乡总管、挚琦为韩家新地粟米三乡总管。韩贲为韩家西羌千骑部千骑长。
东扈应承韩遂需要时可借调一次不超过三万人的烧当羌虎卫骑、精骑,另外承诺长离川烧当羌羌部曲不足一万时,可给予人口补充。
韩家军战死的三千羌骑得到东扈赠送的三千羌骑补充,受伤的三千汉骑和三千羌骑送往允吾县疗部医治,疗部还要分出一部分人力去协助烧当羌治疗伤兵。
战死的韩家军一千汉骑缺员从预备部调来补充。别部司马韩胡和韩全的预备部只剩下六百五十七人。
韩家军各回原驻地,韩遂带成公英和引弓门客一路谈笑风生,渡过赐支河曲,到达西镇城,韩家大总管韩兆到城西门口迎接。
下午忙着给韩家军一千阵亡汉部曲调拨抚恤金。
新地北山总管鲁发子鲁叶、钟羌地钟一乡乡长吕易子吕放、钟二乡乡长孟余子孟飙、钟三乡乡长李杜子李曜、钟四乡乡长臧起子臧福五人刚从西镇城私塾毕业,满十八岁。韩遂将五人拨给成公英的军师府任府吏,带回冀城。
数日后,韩遂一行人回到冀城。
韩棕子韩煅和韩迢子韩里刚从西镇城私塾毕业,几天前跑到冀城来游玩。韩遂刚到督护府,二人跑来说韩煅的姊姊韩妮只身跑走不见了。
韩理有三子,长子韩焞,次子韩棕,少子韩迢。韩焞子韩盆已任金城羌骑都尉部都尉。韩棕子韩煅和韩迢子韩里同年,十八岁多。
韩煅的姊姊韩妮已超过二十一岁,一直不愿出嫁,全因九岁时与王褓定娃娃亲,兼做丫环伺候了王褓数年,王褓成年后却娶了西镇卫队队长韩平之女韩娟。王褓随养父王皓回鲜卑部落更名为蒲头,继统置鞬部落王位。
韩妮跟弘平学武艺,发誓把从王褓从韩娟身边夺回来。
韩妮和虞凤要好,虞凤随夫君蔡沛在冀城居住。蔡沛乃联军督护府饲料和盐署副官。蔡沛和虞凤子蔡远仍在西镇城私塾读书。
虞凤来凉州的路上捡的弟弟虞路也一直随着虞凤,虞凤给虞路找了个女娃成婚生子了,虞路现在蔡沛手下做事。
弘平镇守冀城后,韩妮在虞凤家宅后院住下了。虞路家在同院内的侧屋。
弘平妻韩裳乃于阗国韩家总管韩普和妻成香之女,见韩妮比己年轻,有些姿色,又疯疯癫癫的,怕失去弘平,就趁弘平出征期间找事训斥韩妮。
韩妮父韩棕常年不在家,韩妮在韩理一大家子中谁也管不了,自认是韩家前任大总管韩理的孙女,那经得住韩裳的说教,一气之下,跑走了。
韩遂估计韩妮是去置鞬部落找蒲头了,一路要穿越安定、北地二郡,十分凶险,忙派成公英调哨骑飞马去追赶。
弘平知道后回家把妻责怪一番,韩裳常年见不到儿,这会又被夫君说,一气之下,也跑走了。
弘平慌慌张张来找韩遂,韩遂估计韩裳是去于阗国方向了,督护府一阵忙乱,又一拨飞骑派出追赶。
二日后,到西县卤城盐井督办制盐的蔡沛刚回冀城,突然来找韩遂,说妻虞凤和虞路失踪了,虞路带走饲料和盐署的五个通行符。
韩遂忙唤来弘平询问虞凤与韩裳是否熟悉,弘平回忆见到虞凤有两次来家宅玩。
韩遂顿时感到莫名恐惧,灭北三羌的喜乐立刻消失了,且有种可怕的预感,虞凤和虞路骗持韩妮和韩裳去了蜀郡,投奔高联和高燕。
马上派出多组飞骑向武都郡边境和白马羌方向追去。
第二天,去西县的飞骑回报,有三男持通行符带十匹马,驮运粮食通过梁兴防守的关隘进入武都郡。
督护府所有人顿时紧张起来,虞凤和韩妮可能化妆成男人,但为何是三人?韩裳在哪里?
第十天,各路飞骑都回来了,均未追到任何人,沿途关隘守兵也未见有可疑人通过。
弘平听罢蹲地上抱头痛哭起来,韩遂上前安慰。督护府众人心中明白,弘平妻韩裳凶多吉少,被虞凤杀害或绑架的可能极大。
如果是绑架,定是捆绑在粮食麻袋中蒙混过关隘了,还活着是最好的结果。
成公英假定虞凤和虞路是高燕派来的谍人,推演可能发生的过程是,韩裳斥责韩妮,韩妮跑到虞凤家说出想去北地郡北找王褓,虞凤觉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自告奋勇愿意带路,提出要绕道武都、三辅、并州去漠北,韩妮不知路,只得听虞凤的,虞凤开始准备。
谁知韩裳也来见虞凤,虞凤把韩裳迷昏装入麻袋,让虞路偷得通行符,虞凤、韩妮化妆成男兵,三人通过武都、穿过广汉蜀国,进入蜀郡,去成都,见高联和高燕。
众人均点头赞同这个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