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狡辩！”贺倾城恶狠狠地盯着他，却没有半分威慑的作用，甚至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点……软萌。

首辅无奈：“我没有狡辩。”

“那你就是承认了咯。”贺倾城不依不饶。

“……”

这是什么脑回路？

首辅不想和贺倾城争辩，认真的看着她，呼吸间带一点浅浅的白雾，声音没什么温度：“我对晋国公主不感兴趣，也没有心疼她。”

贺倾城的神色是明显的不相信，抬眼看首辅，忍不住讽刺道：“晋国公主多好啊，长得国色天香，身姿妖娆妙曼，声音也宛若天籁。那日冬至宴上她一舞过后，我看那些皇子亲眷眼睛都看直了，首辅会对她不感兴趣？别骗人了！”

最后一句“别骗人了”，有那么一点软软的委屈的可爱的撒娇的味道。

首辅浅笑一声，没说话。

“你笑什么？”贺倾城皱眉，龇牙咧嘴的看着首辅，像一只在暴怒边缘的小松鼠。

首辅挑眉，眼眸含笑，手摸上贺倾城的头，像是在给小松鼠顺毛，缓缓道：“那日，我没见到晋国公主跳舞，太累了，睡着了。”

贺倾城一怔。

首辅的话一字不落的全纳进她的耳朵里，甚至开始了循环洗脑模式。

太累了……睡着了……

好半天，她反应过来，看着首辅：“要是以后，你见了……”喜欢上了，怎么办？

后半句，卡在喉咙里，半天吐不出来。

首辅看着她，不等她说完，声音清润：“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