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明白了,心姐为什么会在没有看清他脸的情况下,还会这么坚定他就是那个被他打中的人,因为这具尸体的背上有三个很明显遭到枪械射击的弹孔。
“锁魂控尸术!”在无可置疑的事实面前,我也没有去纠结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而是快速的在脑海中搜寻出了自己所已知的知识面,同时我也对着它祭出了一张红色符咒。
“唰!”锁魂控尸术,是一种歹邪之术,它不但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所做之人不但有损阴德,甚至更会减走自己的阳寿,是一种害人害己的邪术,对此我也只是有所耳闻,直径也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真的。
至于手法,就是有点类似我和小雅当初在西藏所遇到过的那具红衣男孩尸体,但显然那是一具失败的残次品,其手法甚至还远不如2009年轰动一时的“重庆红衣男孩”事件(有兴趣的读者可自行百度),但两者都皆是失败品。
可如果事情真的如心姐所说的那样,那我眼前这具尸体,可就是真的了,或许对于修炼异术的人来说,它是有很大的研究价值,可我并不希望它存在。
“咻!”当红色的探灵符咒在尸体旁快速的飞旋几周后,它又折回到了我的手中,它没有发出异常的动静,虽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证明了这具尸体,此刻已经没有邪念了,就只是一具普通的尸体。
可有时候隐患就是隐患,在这种事面前,我也甘愿做一个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走一个的恶人,所以在用符咒试探完之后,我也用果断坚决的语气对心姐道:“这个尸体不能留,得马上烧了它。”
心姐知道在这方面,我也算得上半个专家,可她虽然同意,但在左顾右盼的看了几下后,心姐皱着眉的对我说道:“可这里是医院,不是火葬场,把它放哪去烧化好?而且这尸体现在这么冰,也很难焚烧啊。”
就算这地方真的有火葬尸体的地方,我也不可能特意把它扛过去焚烧,要是半路途中遇到什么东西,使它诈尸的话,那可能连我都收复不了它。
所以我决定就地取材。烧!了!它!首先映入我眼中的,就是尸床,尸床全是用不锈钢制成,就觉得用它当做临时火化炉了,于是我头一次对心姐发号施令般的说道:“心姐,你推两张尸床过来,我要在尸床上烧了它。”
“这……行得通吗?”心姐虽然有些质疑,但她手底下并没有耽搁着,在看到我从自己包中取出一个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后,她也不再耽搁的跑过去,就近推了两辆尸床过来。
“心姐,把尸床推到这些撑粱石柱的中心,两张并做一张,然后把尸体横的放上去,务必要让尸体两头都睡到这两张尸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