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可这个家伙却像是后脑勺都长了眼睛一样,当石头在飞向他时,竟然被他头也不回的给用什么东西抵挡掉了。
“帕烈杰,你站住,你跑不掉的。”夜幕如此黑朔,其实我根本没看到任何东西,我也是见他逃窜去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希望能唬住他。
可我的如意算盘显然破灭了,他根本不吃我这一记空手套白狼,全然不理的闷头朝祠堂外跑去。
从他的身影来看,他并不像帕烈杰,所以我也本不想追,可看着他往外面跑去,我内心莫名的害怕起了藏在外面的黑刀。
若是黑刀被偷,等爷爷回来,我非被扒皮不可,在等追出去后,我也没有往他的方向追,直接飞奔于墙角处。
“咚…”在跑过去的同时,我也凌空飞起一脚将那块石砖踹飞落地。
看到漆黑的刀柄仍完好如初的插在强缝中,心里也算是落下了安慰,至于那家伙跑没跑掉也显得不是很重要了。
况且我本就不打算去追他,村长还在里面呢,要是为了追他导致村长出点什么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唰…”在取出黑刀后,我就准备起身折返回去了,可在我扭头之时,我猛然扫视到,在这个墙角的砖块上,竟有几道新鲜湿漉漉的血印子。
那是一只手掌的血印,五根手指鲜明的印在上面,我出于好奇,将自己的手掌朝着那个轮廓对比了一下。
轮廓对比上去跟我的所差无几,可我是小孩,不能以我为基准来衡量,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的做出评断,只能说这个手印主人是女人的几率很大。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刚刚根本就没看到这里有人,那个逃窜的人他也不是往这个方向来的啊。
难道短短的几分钟间,有人来过这里,还是受伤的人?他来干什么?他会不会跟留在停灵房血迹的人是同一人?
这是个值得推敲揣摩的事,但现在没时间给我去推测分析,还是顾及村长的安危要紧。
“多不丹,出什么事了?村长大人在哪?”当我挥刀而行的冲回到门口时,两路人马也在这时候赶到了,我也立即抬手指了指祠堂里面,示意一起进去,同时我也对他们问道:“你们一路赶来,有没有发现帕烈杰他们的踪迹?”
“帕烈杰?村长是让我们在搜捕帕烈杰?我们没看到啊,他不是在里面给他父亲送丧出殡的吗,难道又出什么事了?”他们的反问也等于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而我也是很直接对他们讲明了事情的严重性:“帕朗图是诈死,出殡只是个幌子,现在可能正带着帕朗图出逃。”
“什么?!王八蛋,我早跟村长大人说了,那种罪孽深重之徒,需要什么审判,直接一刀砍了一了百了,现在好了,又被摆了一道。”从他的言语中听得出,他也是个急性子,而他在一边说着的时候,目光也不自觉的朝那间废弃的屋子望了过去。
见他往那里望去,我也正打算开口告诉他,刚刚有人从那里出逃的事情,可还没等我说出口,我的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