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凌君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几个人也算醒了,醉酒的后遗症就是头疼的厉害。
昨夜回来的时候,瞧着凌乱的大厅,那场面啊!惨不忍睹,当真是一言难尽。她可是忙活了大半夜才休息,今又一大早给她们买早餐。
对了,还有昨夜在这儿过夜的俩小姑娘,和一个男的!
“早餐!”特地去给你们买的,趁热吃!
“三儿!”头疼!
凌君抱着豆浆喝,也不理几个人。头疼!呵!要不是她晚上回来给她们熬了醒酒汤,她们现在估计还在床上爬不起来。
不知道第二天要上班吗!一个俩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三儿!你手!……”
凌君看了一眼自己现在有些红疹的右手,又给揣回了衣兜里。
“没什么!”
怎么会没事呢!以前凌君每一次和男性有过触碰,就会满身上下冒红疹,奇痒难忍,一个星期才消得了。其实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大概她也慢慢在学会放下、学会遗忘。
“一会儿就要上班去了!”所以,她隐含的下了逐客令。
到公司的时候,还没到上班的点儿!就零零散散来了几个人,也互相不认识,凌君几人也没打招呼。
“你们是那部门的?来这么早!”来的早的,有六成是实习生,因为还没转正,担心被刷掉。他没也算是人事部一大人精了!咋没讲过这三人呢!
安然今早上起来头就晕乎乎的很是难受,坐在电梯里就更难受了,不想讲话!
宋眠也没好到哪里去,难受的将头枕在凌君肩上。
“三儿!我以后都不碰酒了!”尤其是三儿酿的酒,喝了特难受!
凌君每年都有酿酒,也试着去搞新花样,因为奶奶就那一个爱好,小的时候跟奶奶学的。奶奶说啊,‘等老了!她做不动了!娃娃就给奶奶做!’这么多年来,也成了习惯。
最近酿的,应该是半个月前,其实是喝不醉人的。可这几个也不是一般的酒虫,把她当年拜师的时候,师父送给她调养身子的酒开了一坛,那可是四十年的陈酿,还是极补的药酒,也没把她们喝得七孔流血,还算万幸。
“嗯!”她可是心疼极了,就她俩儿还没有觉悟。
“诶!你们没有佩戴工牌就进来了!”
凌君看了一眼,无时不刻不找话题的男人,她们刷脸进来不行吗!
“这可不行,要被领导看到了,可是要罚工资的!”
“诶!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咱们好歹是同事,认识一下,我!”
安然本来头就要炸了,就该身边还有个‘乌鸦’一直叽叽喳喳,这暴脾气一上来,也没管这是那一层了,直接给人丢了出去。
“滚!”出手毫不犹豫,动作迅速叫人惊叹。
然姐霸气!
几个后面聊天的小员工也不说话了,生怕前面那姐生气把她们也丢出去,那就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