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单元出现了,抓住安翟拉安栀的手。安翟受痛便松开了,但见来者是单元也不敢多说。众人见单元出现,便行礼道:“单国师!”
“嗯。”单元见安翟松手,随后提醒了一下还在发愣的安栀,“快走吧,不然可要赶不上了。”
安栀晃过神来,坐上仙鹤便离开了皇城。
......
“话说,不曾出城的单国师怎么出来了?”
“这不知,不过刚刚那侍卫是哪个府上的,挺俊朗的。”
“咳,这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那安太傅刚刚拉着那一名侍卫,莫不是......”
安翟听着周身的闲话,脸色越来越黑。
......
安栀驾着仙鹤尽力地赶路。极狐是想等候安栀的,可面对祁寒的周身的寒气不敢怠慢,但也不是很快。
午时,安栀到了临安县城门,终于赶上了,正要扶祁寒上马车。祁寒不见其手,便上了马车。
安栀内心表示无语:迟了半刻时间是我不对,要惩罚便说,一句不说,何意啊......随后看了一眼瑾侍卫,瑾侍卫也疑惑地看着安栀,随后便开始了回府。
......
到府已是午时两刻,若是自行备饭定是不够时间,故安栀同瑾侍卫去了前院用膳。
“枭、瑾侍卫发生了何事,为何臭小子下朝回来满身泛着寒气。”肖御知道祁寒平时也会这样,但没今天这么严重。
“属下迟了半刻接行,随后主上一路沉默。”安栀淡淡地说道。
“嗯,就这事?”肖御也郁闷了:雄侍卫之前不也有过,臭小子也没生气。
......
午时近四刻,安栀便来到灵净院祁寒卧室外,等候祁寒的到来。
“主上。”安栀行礼道,但面对祁寒的寒气,身体不由地微微一抖。
祁寒注意到安栀的一抖,双眉一簇,一句也没说,便进了卧室。安栀似求助地看了一眼祁寒身后的瑾侍卫。瑾侍卫则暗示安栀进去。
安栀进去,便见祁寒站在衣架旁,双手微抬,寒气微微收起。安栀走到祁寒身前,卸下祁寒的腰带,随后走到祁寒的身后,将其朝服脱下,剩下里衣,脱去朝冠,扶着祁寒走向床。安栀见祁寒已躺下,便走向床一旁。正当安栀迈步走时,却被祁寒一把拉进怀里。安栀抗拒地挣扎,奈何抵不过祁寒。
就这样的姿势,持续良久,安栀感受到身后寒气的消失,似乎已睡着了。
安栀正想离开,这一动,不但没离开,反而似乎惊动了祁寒。
“不喜,有他的味道。”一句低沉地呢喃声传入安栀耳里。
“嗯?”安栀甚是疑惑:什么,谁的味道?
随后祁寒用他的脸庞蹭了蹭安栀头发,找到舒适的地方,便不动了,像是深睡了。
近未时,安栀在这暖和的怀里甚感疲倦,于是从来没有午睡习惯的安栀睡了一次僵硬的午觉。
......
梦里,安栀走在仙雾缭绕的花苑别院,看到眼前一女子抱着一满身是血、泛着黑气的男子痛哭,在女子身后还有一只雪白的狐狸,那狐咬着女子的衣服,似乎要将女子拖走,而女子不顾那狐,缓缓地将男子扶正,将身的灵力慢慢地注入那男子的身体,女子犹如生命短暂的蜉蝣一样,慢慢地没了生机,倒地躺下。随后一名身着淡粉、身形微显高大的“女子”跑了进来,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子,向天咆哮一声,随后高大“女子”的头发逐渐地变白......安栀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内心抽痛,仿若自身经历过一样。
......
约近申时,安栀缓缓地醒了过来,由于睡得有点久:嗯,头有点疼。身边的祁寒早已离去,没有祁寒的双手束缚,安栀便起身了,出门便见瑾侍卫在门外候着,安栀微微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主上呢?”
“主上有事,出府了。”瑾侍卫缓缓说道。
“哦。”安栀应了一声,便慢慢地向灵霄院走去。
......
“季神医。”安栀进院门,便见季鸠走来,其双手伸出似要搀扶看似要倒地的自己,安栀一个礼,避之而过。
“嗯。”季鸠略微尴尬地收回了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