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立刻上前路过:“某些人,脑袋就是长着凑身高的,属鸭,不仅话多招人烦,还硬。”
她说完就走,端架子不回头,兴奋紧张的问承乐:“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脸黑了?”
得到承乐肯定的答案之后,更加兴奋,揣着报复后的快感,颠颠的跑去穆珏跟前。
荣庆太主等人已经出来了,大家都昏迷了,就她们祖孙好好的,连她们家的嬷嬷也随便拍拍就醒了。
明仪大感惊奇:“南方水土养人,就连姑姑身边的嬷嬷都扛火燥烟熏,了不起。”
华安县主十分不悦:“六姨说笑了,这是祖宗保佑。”
“的确是保佑。”穆珏在旁边摸摸鼻子:“宁远堂作为香烛焚烧之地,要不是太主知道宁远堂有排烟的通风口,带着自家人堵在那里,只怕现在也要昏迷了。”
一旁的明仪都无语了:小郎君戳人的样子,像极了和她告状的嬷嬷。
阴阳怪气!
果然,穆珏一提,华安就感受到了来自四方的怒目而视,她有些心虚了:“骁骑侯此话何意?难不成祖母没有昏迷不如你意?”
好棒的倒打一耙啊。
明仪好想给她鼓掌,穆珏却没接话,给了她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就拉着明仪走了。
人前,侍卫已经处决了夏月,直接坐实夏侯雍的罪名。
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停留的线索,有三王爷照应,明仪没一会儿就下去了。
“那个总管死了,好可惜。”她提裙往下:“被扭断脖子的?”
穆珏揪着她的的衣裳:“那么混乱,被弄死也不好找凶手,现在不光光和皇陵守军有关了,更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