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当真是不顺,兰儿的马是六驸马亲自挑的,怎么还会受惊了呢?”淳贵太妃心里存着一个疑影:“兰儿本就体弱,还总不是伤了腿就是伤了胳膊的。”
嬷嬷忙说道:“也是恪王府的小公子胡闹,恪王妃已经向您赔过罪了。”
淳贵太妃不语,但因为长孙兰受伤这事,对穆珏有了点意见。
回到自己屋里,她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段家的私军,所以兰儿也被他们忌惮了?要是兰儿走了长孙宏的老路,那我的景娴只怕比福龄还要惨。”
“太妃说什么?”嬷嬷没听明白,问了一句,结果淳贵太妃突然捂脸哭了起来。
嬷嬷吓着了:“太妃,太妃你怎么了?”
“我可怜的孩子。”淳贵太妃哭的更伤心了:“本来就天生不足,一个腿脚不好,一个患有心症,怎么就还不平安呢?弘治帝啊,你在天有灵,能不能护着你的幺儿和幺女啊,臣妾护不住他们啊,呜呜呜~”
她哭起来没完没了,穆珏从长孙兰屋里出来后,知道她回来了本想过来拜见,结果听说她在哭,麻麻溜溜的在院子里见了礼就赶紧走人,七王爷不忍心,过去拜见,被淳贵太妃拉着,哭诉到了深夜才回去。
大晚上,三公主府。
灵善缩在小榻上鼓捣着解闷的鲁班锁,大丫鬟拿了她喜欢的瓜子酥进来,放下后说道:“公主,嬷嬷们说,猎场上的事,茶楼都开始传了。”
“传什么?”灵善微微蹙着眉,弄不开这个,让她有些暴躁:“说我们怂,可以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