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嗔冷冷的扫过去,“闭嘴。”
简单的两个字,不燥不惊,却仿佛刀子刺进简宁心底,让她深深惊惧。
宋矜冷笑道,“证据有了,你就是偷了听崽的报告,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开除简宁。”傅寂嗔对科长说道。
科长点头,“那是当然,她做了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不配待在刑科所里。”
“不够。”
傅听摘下手套,慢慢站直身子,清澈的眸底裹挟着几分冷狠,“还要吊销她的法医学籍,永远不能接触法医行业,并把此事做个通报批评。”
简宁大惊失色,“傅听,你不能这么做!”
她离开刑科所还能去其他地方重头再来,可是被刑科所特地拎出来通报批评,以后还有哪个刑科所要她。
“既然要闹,那就闹大点。”
傅听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这才是,仗势欺人。”
科长严肃的说,“没问题,我马上让科里处理。”
“不要……”简宁慌了,只能哀求傅听,“傅听,我不该拿你的报告,可是你又没有损失什么,你能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跟你道歉行不行。”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宋矜翻了个白眼,落井下石道,“你偷听崽报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要是听崽解释不出来,岂不是被你毁了,你那会怎么不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简宁没管她的嘲讽,只一心盯着傅听求情,见傅听铁石心肠,她不由得咬牙,眼里闪过很多情绪,最后用只有她跟傅听能听到的声音说,“傅听,你知道吗,你不可能跟岑倦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