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柏自嘲:“因为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懂得这东西代表什么,也不知道它会为我惹来杀身之祸。”
“我当时送走那位梵天宗长老之后,就将此事告知贝忠坪,他得知此事之后极为高兴,说定会寻最好的资源让我尽快踏足先天,还说要送我去见叔祖,让族中长辈指点我修炼。”
“他告诫与我,说梵天宗的名额太过引人注目,也容易惹人觊觎,所以在事情未定之前不要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免得惹来麻烦。”
“我信了他,满心以为他是为我着想,也曾等着他替我安排去见叔祖。”
“可谁曾想到他却在我饭食之中下药,然后想要将我迷晕了送出城后,与人伪造成我出城游玩时被山匪所杀的假象,置我于死地。”
贝柏缓缓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眉眼之间皆是戾气。
旁边的贝忠坪脸色不断变化,想要张嘴辩解,可是却被姜云卿用精神念力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大了嘴神色狰狞的看着贝柏。
贝柏说道:
“贝忠坪不知道我体质特殊,自幼便对许多药物有抵抗之力,所以他们还没来得及送我出城便已经苏醒。”
“我当时亲耳听到他们一家三口言笑着说要如何夺了我手中玉牌,送我去死,说着我爹娘当初不识好歹,不肯将破云丹给他们,而他们又是如何害死我爹娘,谋夺他们手中之物。”
“我太过年幼,骤然得知此事之后露了痕迹,被贝忠坪察觉,便想杀我灭口。”
“只他或许太过自大,又或许是从未将我放在眼里,所以只伤及了我一只眼睛之后,就被我趁乱杀了薛氏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