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寰如今是皇帝,是赤邯的君王。
他要是真敢当众谩骂他,就等于是送了把柄给韩叶他们,让他们能名正言顺的将他拿下,甚至把今天的事情抹过去。
童云奎也不傻,自然不会自投罗网,他只是拿言语挤兑韩叶,暗指他们打着新帝的名号在外嚣张跋扈。
童云奎对着韩叶冷声道:
“陛下如何我不知晓,可我知道这里是中州城,不是皇城!”
“就算你们奉了皇命搜捕捉拿逃犯,那也有我们中州府衙和驻军的人在,有什么事情你们大可让府衙和驻军的人来,几时轮得到你们这些人在城中肆意伤人,为所欲为?!”
“你们三五不时,就拿捉拿逃犯为借口在城中寻衅,伤人性命。”
“我倒是想要问韩统领一句,你们到底是真的在捉拿逃犯,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拿这个当借口,想要乱了我们中州城,还是陛下的命令根本就不是让门捉拿什么逃犯,而是借机夺了中州的兵权?!”
“放肆!”
那个跟韩叶一同过来,骑在马上未曾开过口的阴戾男人寒声道:
“陛下之名岂是你敢诋毁的,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要了你的脑袋!”
童云奎刚才脱口而出时,本是为了逼迫韩叶,可此时被那人目光一扫,顿时觉得像是被凶狠的狼群盯着一样,原本到了头的怒气猛的凝住,就连背脊都是一阵森寒,总觉得被杀气笼罩着一样。
他浑身站在原地,只觉得身体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