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爷不嫌弃在下,愿意赏我口饭吃,我定然替二爷效犬马之劳。”
池郁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姜云卿,对于姜云卿口中所说的身份和她刚才的那些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只是声音冷淡道:“犬马之劳?”
姜云卿扬唇:“我虽身在大燕,可是对赤邯的情况却也曾经听说过一些。”
“世家贵族最重子嗣传承,池家身为赤邯八大显族之一,哪怕只是个庶子那也远比寻常世家子弟要高贵,断然不会败落到来边城做这种在贵族眼中瞧不上眼的买卖。”
“二爷来了边城,将池姓改了迟姓,隐瞒身份,做着人奴买卖,而大头也说过二爷极少回皇城那边。”
“我想二爷之所以不肯回池家,要么是因为二爷在皇城那边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回不去,要么就是因为二爷有什么顾忌不敢回去。”
“四公子和七公子之前带着人砸了二爷的场子,看似是在玩闹,可是这其中恐怕八成是做给别人看的,这也就是说,不是二爷不肯回去,而是不能回去。”
“所以二爷是在皇城那边有什么麻烦,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不得不来边境避祸?”
池和池溪都是脸色大变。
池郁眼中瞬间阴沉了下来,他豁然站起身来,满脸寒霜的看着姜云卿冷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云卿神色不变,淡然浅笑:“在下**,一介布衣。”
池郁脸色变幻不断,死死看着姜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