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烈怒哼了一声,想起刚才的事,不由皱眉对着霍禾元说道
“我倒是不想与他计较,不过是个奴才,可是你之前心心念念都想着要将孟少宁带回去,辅佐他去争夺皇位,还说你会想办法劝服他,可是刚才你为什么说走就走了”
“孟少宁油盐不进,这段时间更是躲在孟家不肯外出,我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见到他一面,你就这么容易走了,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霍禾元闻言看着他说道
“你也说了他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该说的我都已经全部说了,可是他半点都没有动摇,我能怎么办”
不管是威胁,还是示弱,亦或是挑拨,还有刚才的激将
霍禾元将他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各个方面觉得能够刺激孟少宁的事都说了一次,可是孟少宁明明才二十几岁,却是老成的像是历经风霜的石头一样。
不管他说什么,孟少宁都不为所动。
既不接话,也不搭理,就好像他笃定了一件事之后,任何人任何事都动摇不了他的心思。
这般坚毅冷硬之人,霍禾元也是第一次见到。
霍禾元看着窦烈眉峰之间的不耐和烦躁,叹口气对着窦烈说道“我之前想着借着这次毁坏和亲的事,将孟家五公子牵连进来,bī)大下与我们见面,可谁曾想他居然会那么在意孟家人。”
“他本就对我们心生排斥,刚才甚至还断了你一指见了血,就算我们继续留下去,他也未必肯与我们继续说话,甚至还极有可能引他动怒,让他生出厌恶之心来。”
“到时候不仅劝服不了他,反而连我们自己恐怕也走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