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都不可能会正经。如果我对你正经,你才该哭。”傅斯年将她的头移回来。
哎,他这么一说,反倒他不正经才是对的了。
果然什么歪理到了他那里都能被说成至理名言了。
顾云憬知道自己在口才方面不是他的对手。
“斯年,这一切该不会都只是一场绝美的梦吧!”她抬头,语气有些患得患失。
梦醒了,她才现,她还在那个清冷的小山村里。
傅斯年没说话,只是在她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痛啊!你干嘛咬我?”顾云憬不悦地瞪他。
“我这是在帮你分清梦境和现实。怎么样,能分辩清楚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吗?”傅斯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低声问。
因为才刚醒,他的嗓音显得特别低沉浑厚,像一壶陈酿的美酒,越品越沉醉。
有痛感!
那就不是梦咯!
顾云憬开心地咧开嘴。
“别这么对着我笑。”傅斯年警告她。
“人家笑也不行啊?”顾云憬才不理他,“我偏要笑!”
“这可是你逼我的!”傅斯年说完,轻松一抬,便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啊!”顾云憬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是你先引诱我的,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傅斯年回道。
“我哪有引诱你啊?”顾云憬觉得自己很冤枉。
“谁让你刚才对着我笑得那样天真无邪,这不是故意引诱我是什么?”傅斯年强词夺理。
“我就笑一下而已,这就算引诱了?我说总统先生,咱能讲点理吗?”顾云憬对他翻了个白眼。
傅斯年捏起她尖翘的下巴,笑得一脸邪魅:“我说是就是!”
说完,他便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头,将她往下一带,然后含住了她的双唇。
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床上大战。
如果不是担心她身体刚做完手术不久吃不消,恐怕这一天,傅斯年都不会放她下床了。
“一寒他们现在还都在祖宅那边吧?要不,我们明天去把他们接过来?”想到这件事情,顾云憬问。
“怎么,难道你不想先跟我过一下二人世界?”傅斯年拧眉。
他故意没有把孩子们都接过来,为的,就是在此之前能好好跟她相处一下。虽然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但像现在这样的独处时间,以前几乎没有过。
“不是啊,这两者又不冲突。”顾云憬回道。
“要是有孩子在,你一定会一门心思都扑在他们身上,哪还有我的位置。”傅斯年说得不无委屈。女人天生都有一股母性,再加上现在孩子还小,她一定会把大半的精力都投放在三个孩子身上的。那样一来,苦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