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先生,我想你大概是听不懂人话。但是就算是你听不懂人话,那你应该会看人,我站在这里你竟然跑来跑我的女朋友,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阿?”张文虽然笑嘻嘻地说着话,可是他的眼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茅山派的掌门从古时候起,在江湖上哪有人敢惹,先别说那一身神秘莫测的风水之术,随意动一下你祖坟的风水,轻者家破人亡,重则子孙后代都绝种。就算是其它的法术随意使出一种,杀了人如果不是内行人你都发现不了一点痕迹。
现在竟然被一个所谓的官二代摆明了上门来抢他的女人,他们茅山派堂堂的一个掌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而且这些术士从古时候起就没有把法律当一回事,况且现在还是人家主动招惹他的。
跟在潘天羽身后的保镖仿佛感应到张文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眼中闪过了惊讶的神色,他想不到面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甚至体格有些柔弱的男孩子会给他一种就像是面对着一种凶狠的野兽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向潘天羽靠近了一点防备似的看着张文。
潘天羽嘴角挽起一丝嘲弄的笑容威胁道,“张文,你低头看一下你自己穿的衣服,再看看我,看看我开的那辆车,你一辈子都赚不到我一个轮胎的钱。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错,可是也不代表你就天下无敌了是不是?凭我家的势力,你信不信就算我在这里将你的腿打断你都奈何不了我。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给我磕三个头,然后跟我说声对不起,顺便跟你的女朋友说声分手了,那我就放过你。”
“你就不怕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吗?”张文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怒。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经常干这事。
潘天羽得意地笑道,“在这里我就是法律。你没听过官字两个口,就算我打断你的腿那也是正当防备。”
“妈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站在旁边的耗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要冲上去揍他。
张文一下子拉住他,平淡地说道,“耗子,你跟个畜生计较什么。这是我的事,我自己能够解决。”
张文的话音刚落,潘天羽就被他刺激得清俊的脸因此而有些扭曲,怒骂了起来,“臭小子,你这是自己想要找死,田庆,你给我打断他的腿,有什么后果我全部负责。”
田庆依言走了过来,他微微叹了口气,略带着歉意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和你动手虽然不是我的本意,我还是要动手。我能感觉出来你也是个高手,我们就交下手。”
张文确实可以看到从他眼中散出的歉意,他轻笑道,“看得出来你不是坏人,何必要泯灭自己的良心跟着这样的老板呢?你完全可以离开他,凭你的本事,上哪去不能干出一翻事业。”
田庆无奈地说道,“没办法,我欠了他家的长辈一个救命的恩情。我只能将这个恩情还了才能离开,废话少说,我们动手。”
在华夏国内,分别为七大军区,每个军区都有自己的特种兵部队。田庆本来是在潘天羽的爷爷潘江管辖区域内部队里特种兵的教官,田庆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由于队友被恐怖份子击杀,田庆将大部分恐怖份子击杀了之后,后来剩下的三个恐怖份子虽然投降了,可是愤怒难耐的田庆还是将剩下的那三个恐怖份子全部击杀了。
擅自击杀已经投降的人,这已经是犯了军法,当时有可能会判他个故意杀人罪,后来在潘江的走动下,而且部队的领导也不想将自己的得意部下赶尽杀绝。所以也就避重就轻将他革除了军籍。逃过一劫的田庆从此就将潘江当成救命恩人,当时就答应给潘家当五年的保镖。
虽然他对潘天羽的做法很不喜欢,可是潘天羽不管怎么样都是潘家的孙子。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他现在不是军人了,可是还保留着这这种习惯。既然潘阳派他出来保护潘天羽,那不管怎么样他就只能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
对于张文来说,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你非要助纣为虐,那你这个人不管是不是好人都已经无关紧要。“那就不用说废话了,你要打就打,看看是你打断我的腿,还是我打断你的腿。”
“田庆,你跟他讲这么多废话干嘛,快将他的腿打断,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潘天羽在旁边不耐烦地指着围着他们看热闹的人骂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全部给我滚。”
看到潘天羽这样有恃无恐凶狠的模样,而且他还开了一辆这么高级的跑车。其他的人也连忙散开了,就连学校的保安都不敢过来关涉。
“得罪了。”田庆略带着抱歉的神情,忽然一个扫堂腿就向张文的小腿打去。
特种部队里所教的武功都是招式简洁实用,毫无花架子,注重实效,往往就是一招就制敌。而且由于他们执行的任务往往比较危险,很少是以制服对方为主,通常一招就能将对手致命。
虽然他的直觉感觉到张文有点危险,但是他能在特种部队当上一个教官,经历过危险的事多了,他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打不过面前这个比较文弱的男子。不过因为田庆的心中有愧,所以也只想将张文打伤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所以就想速战速决打伤张文的腿就可以了。
不过张文的反应却出乎他的预料,他的脚刚一踢出来,张文的腿马上就也跟着后发先至向田庆扫来的扫堂腿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硬拼过一记之后,田庆被这股硬碰的力道震得连续倒退了几步才站稳身体。这还是张文看出他没有使出太大的力道,所以才脚下留情只将他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