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六章 查人底细 (3(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9月17日,全国学生运动会结束的第一天,当天是星期天,许多回到学校的学生运动员们终于能好好休息,美美的享受睡懒觉以放松前些日子紧张的神经。

在姒家做客的乐韵,早上五点准时醒,洗脸刷牙,下楼,由辛五少领路去姒家第七进院。

姒家众老也早一步候在第七院正厅,昨天接受针灸的九人一个不落的全在,先脱了衣服,排成排等着挨扎针。

乐同学预定于下午乘飞机回京,去机上前还想去趟绍市逛古玩市场,所以时间宝贵,没啥废话,直接上工,为九位姒家老人针灸。

这一次针灸是为昨天疏通的经脉做一次二次刺激和温养作用,步骤也化繁从简,仅只给老人们几条经脉的主要穴位扎针,重点照顾高位瘫痪的几位,不到一个钟给九人针灸疗程完成,乐韵掏出一大包药丸子,再取出分装好的小袋子分给九人,一人一包。

姒家众老代身躯尚有不便的九位族人向小姑娘表示感谢,簇拥小姑娘去中庭用早餐,他们到的时候,燕大少已由辛五少陪同在西厅就座,人员到齐,膳食上桌。

因为小姑娘有行程安排,为了不耽误她的时间,姒梅暖也不虚留小客人,带着族老们送小姑娘和燕家小子起程,他们只送到大门口,姒寒风与四个族老带着青年保镖陪小姑娘去逛绍市。

姒家人分两拔,一拔随小姑娘和燕少去绍市逛,一拔青年带着一些水产品和会稽山附近的地方水产品先去机场办理货运,赠送小姑娘的那套千斤木圆桌经小姑娘同意,等十月她回家过中秋那段时间再帮她送去家乡。

会稽山距市只有几公里远,轿车也就几分钟的事,进市区因车辆多不宜开快,速度减慢,仍不用半小时到达绍市古玩市场。

绍市是文化名城,往前有历史名人陆游大诗人,近代有女英雄秋瑾烈士,文豪鲁迅,绍市的古玩市场就在鲁文豪故居附近,是江南最具有规模之一的古玩市场,在全国范围来论也是颇具规模。

古玩市场是老街,车辆不能去,姒家司机将车开到距市场较近的地方,等族老们和青年护卫与小姑娘燕少下车去逛街,他们再将车开去允许停车的地方,就在附近等候。

姒寒风和姒家族老不仅对绍市的古玩场熟悉,也常去全省各市以及江南三省比较有名气的古玩市场游逛,驾轻就熟,带小姑娘去市场内的地摊区淘宝。

当日是双休日,市场内客流量大,很多是从淞海市和S省赶来的收藏迷,吴音侬语,极具地方特色。

乐同学为了淘有灵气的古懂历来是不怕砸钱的,让燕帅哥帮背着装钱的大背包,自己一马当先的跑在前面,叮叮咚咚的冲进交易区,兴致勃勃的展开淘宝大业。

燕行淡定的跟着小萝莉当小跟班,帮她保护钱袋子,帮她背入手的古玩品。

小姑娘在市场里东钻西钻的跑,辛五少和姒家族老们舍命陪君子,偶尔也入手中意的藏品。

在乐家姑娘兴奋的掏宝时,武老板夫妻也到乐家,全运会结束了,全国学生运动会也结束了,该接老母亲回家啦。

武老太太在乐家住得爽,玩得乐不思蜀,见到儿子儿媳来了,麻利的收拾自己衣服,跑去乐家园里摘青菜豆角和南瓜等蔬菜好带回家吃。

武老板夫妻来了,周秋凤和乐爸没让他们马上接走武老太太,留他们在家玩,让他们吃了晚饭再回。

武老板和太太欣然留下做客,武太太也帮着周奶奶带小乐善,把尿,洗尿布,半点不怕脏不怕臭。

乐家有客,王翠凤家同样来了位熟客。

到王翠凤家的人是个中年男人,至少有一米八,身材高挑,五官也长得不错,皮肤较白,是个老帅哥型的成功男士,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手腕上一块金表,没有大腹便便,更贴近财大气粗。

中年男人也确实属于小有事业的成功男士,在C省广市繁华地段有两个铺面,自己开了一家大型KTV娱乐场,不说日进斗金,轻轻松松年入三四十万。

他,就是王翠凤的姘头——谭炤星,也是王晟轩的亲爸。

谭炤星来时开着奥迪,车停在楼下,提两个袋子上五楼,走进王翠凤住的地方,很自然的把袋子递给帮开门的王翠凤:“这是鲍鱼和海参,中午做海鲜,打包一份给轩轩带去学校晚上吃。”

“知道了,你去看看孩子吧,王晟轩怪想你的。”王翠凤见到谭炤星提着袋子,眉开眼笑的接过来暗中掂了一下很沉手,起码有十来斤,心里美滋滋的,中午肯定是吃不完的,余下的起码也够她吃一二天。

将袋子递给了王翠凤,谭炤星才把注意力投到她身上,她穿吊带绫纱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条沟,精心打扮了一番,很性感。

看着就算徐娘半老仍风韵犹存的王翠凤,男人的骄傲膨胀,很想搂过女人去温存一番,视线偏向另一边,看到知道自己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的王晟轩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升腾起的欲望消褪几分,越过妩媚性感的女人走向孩子。

看到爸爸来了,王晟轩心里有几分高兴,从沙发前跑过,想像其他人一样亲昵的抱爸爸,只跑了几步又胆怯的停住,小声的叫了一声:“谭叔叔。”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别的小朋友家里有爸爸有妈妈,他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很多小朋友还叫他“小三儿”。

小时候妈妈经常打他,打得很痛很痛,妈妈家的外婆外公和舅舅舅妈也经常打他,还骂他是扫把星、拖油瓶,吃闲饭的、吃白食的,他不懂是什么意思,直到长到一些,到上小学后才慢慢明白。

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常来找妈妈的谭叔叔来家里跟妈妈说了很久的话,给了妈妈很多钱,从那以后谭叔叔隔段时间来看他和妈妈,给妈妈钱,他上学的钱都是谭叔叔给的。

也从谭叔叔给钱给妈妈以后,妈妈很少打他,只有打麻将输了才会偶尔打他或者骂他,外公外婆舅舅们也不打他骂他了。

直到小学五年纪,他才知道谭叔叔是他爸爸,他很开心,以为自己也可以像其他同学一样有爸爸有妈妈了,可是,当爸爸来看他,他叫“爸爸”时,妈妈告诉他只能叫“叔叔”,不能叫“爸爸”,因为爸爸结婚了,跟爸爸结婚的人不是妈妈,他只能叫爸爸做叔叔,要不然被爸爸的老婆知道了,爸爸以后就不会再来看他,陪他玩耍。

他偷偷听妈妈和外公外公婆们说爸爸的老婆给爸爸生了三个孩子都是丫头片子,爸爸除了妈妈还有好几个野老婆,野老婆也给爸爸生了孩子,生的还是丫头片子,只有妈妈给爸爸生了个带把的,他是爸爸家唯一的香火,哪怕是私生子,爸爸家也不会亏待他,会给妈妈钱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