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只是这样说说,这时并没说得很细,表情也依然无异样。
褐手人见他似乎没有出现异样的迹象,便继续问:具体怎么说的,当时的过程你还记得吗?
记记得。那个人道,记得个大概吧我不敢把话说满。
告诉我。褐手人说道。
那个会法术的人在对我使用法术后等待的时间里,跟我跟我说了话。他问了我一些对对蓝甲人的看法,谈到了所谓的苦难。我当时的意思就是那些那些蓝甲人认为自己受苦了,那那是他们活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受苦。那个会法术的人让我想了想那些蓝甲人生活的环境对他们如何。我我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大概是活该吧因为为什么别人没生活在所谓不公平的环境中,他们却生活在了不公平的环境中。那个会法术的人问我怎么看待蓝甲人新出生的孩子生来就在承受苦难。我还说这也可以说他们就是活该这就是就是他们的命,他们生在所谓的苦难中,活在所谓的苦难里就是就是就是可耻的,他们天生可耻。那个人会法术的人问,如果活在苦难中的人是我我还会不会这样想。那个人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灰手人看对方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了,起初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要再次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自然难免担心,但是发现那个人其实好像在想着什么事,表情挺正常,此刻依然没有出现一样的迹象,为了继续了解当时的情况,便决定主动问问对方。
你是怎么回答的?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说:我跟对方说我是铁仓人,那些所谓的苦难才不会轮到我头上。
灰手人问:当时你真的那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