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问道:“他说这话的时候,你内心的些恐惧增加了吗?”
“增加了……严重增加。”那个人道,“我甚至感觉我的手似乎在……在抖,但其实……其实也不一定是真的在抖……就是……就是吓得吧……反正是真害怕。”
“这段时间,你一直都是真害怕,但是又忍不住顶撞对方?”灰手人问道。
“可以这样说。”那个人说道。
“你说什么了?”灰手人问道。
“我说他就是为了面子……给……给自己找点理由。”那个人道,“实际上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收尾……其实连个头都没有,还说尾……我又说,像他这种动物……可能也无法分清……分清头尾,毕竟他的尾……就是就是头,头就是尾。”
“你说完这话,对方有什么反应?”灰手人问道。
“他说……面子……那还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一会儿他会让我知道一个铁仓人在不肯屈服的情况下……能感觉到什么。”那个人道,“他又说……我一口一个动物也只能出现在这个时候了……像我这样的……已没那个资格说头尾……其实我此刻既没有头,也没有尾……早就被‘掐头去尾’了的……剩下的部分……看起来有用……实际……也只是有被折磨的用处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