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觉得这些野草蓝甲人更像没活过的,毕竟连眼珠都不能动,就这样随风而弯,然后皮肤变得枯黄,闭上眼睛。但他认为对方会想听到他回答这些野草蓝甲人比起他见过的蓝甲人更像活过的。
他便说:“你应该是认为,这些比起我见过的蓝甲人更像活过的。”
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问:“那你认为呢?”
“听你的。”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说到。
“听我的?”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你以为我让你看这些,只是让你听我的?”
“你这么说,应该就……不是了吧。”他回答。
“我就是想让你好好思考思考。”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道。
“我……思考了。”他回答。
“思考出什么来了?”对方问道。
“那些野草蓝甲人的……的生命……就如野草。”他回答,“后来变成枯草。”
“有人将蓝甲人的生命视为野草,这是对生命的漠视。那些野草变成枯草,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他答道,“这背后是残忍。”
“是。”他附和道。
“你以为我说的只是那些野草蓝甲人?”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问。
“不是。”他说道。
“还包括哪些人?”左脸上画着一把野草的那个人头又问。
“你说的……应该……应该还包括我见过的那些蓝甲人吧。”他揣测着对方的意思说道。
“在你眼里呢?”对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