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其中有什么大秘密啊?”
“大秘密?什么大秘密?”
“我看不一定。”
“能有什么大秘密啊?”
“就是岳摄揽跟殷派任都了解的某些事……或者只有其中一人了解的某些事?”
“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某些事啊?”
“我的意思就是说,是不是因为不可告诉我们,所以才不告诉的。”
“但我听岳摄揽的意思,不觉得纯粹是因为不可告诉我们。”
“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啊?”
“我总觉得……可能……”此人说到这里,便没继续说下去。其实他想说的是,他觉可能岳摄揽一点都看不起他们这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尽管他很清楚在铁仓廷这种有不少有权有势者的地方,看不起他们这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其实不少,所以岳狂繁这种人就算看不起他们对他们来说也绝非什么新鲜事。若是其他时候他可能会直接把这种想法给说出来,然而当日有人说到了跟告密有关的话,他便提高了警惕。他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铁仓廷里发生的跟告密有关的事,想到了被告密者的悲惨遭遇,他便连这种看似很正常的话也不敢说出来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倒是说出来啊!”
“是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