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证这两类人不出现异常的范围,但这两类人里,每个人也有不安全范围,每个人的不安全范围都比适用于一般人的那个不安全范围更大些,具体大多少,我也不知道。这两类人,如果出了那个‘不安全’范围,应该基本上是安全的,但也无法保证。”凝端夜道,“但由于这两类人情况特殊,我这个方士也根本无法通过作法知道每个人具体的不安全范围边界在哪里。”
铁万刀说:“是你作法水平的问题吗?”
“不是。”铁万刀道,“这与我接受过浣世有关。我作法会受到某种限制,我知道如果一个人不曾接受浣世肯定就不受我说的那种限制了,在不受那种限制的情况下,我的确有办法了解到那两类人中每个人的不安全范围。”
铁万刀道:“哦,我明白了!难怪你妒忌不曾接受浣世的人呢!你想做的事受限了,我理解,理解!”
凝端夜再次感觉到心里非常不舒服,他想:我才没妒忌不曾接受浣世的人啊!是族长问了,我才解释一下啊,要学法术就应该接受浣世啊!
然而他心中的恐惧感提醒他千万不要多解释,只能忍耐,否则连自己的命都不知道会不会丢。
于是凝端夜没说什么。
“被我说中了,你这人也挺有意思的。”铁万刀阴阳怪气道,“行了,行了,我不说你妒忌不曾接受浣世的人这回事了,当着别人,我给你面子,给你面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