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问她什么事,她却不肯说了,匆匆挂了电话,对贺镜醒说:“小醒,你爸爸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马上就回来……”
她看向乐渝州和云爵几人:“小醒,这是咱们家的家事,你看,是不是让你的朋友回避一下?”
贺镜醒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如坠云雾中。
他整个人都乱了,原本什么都不想理,什么都不想管的,可贺母出口赶人,他觉得不妥,“妈妈,学长和爵少、岳医生,都是贵客,他们是为了帮我而来的,怎么能不让客人喝口水,就让客人离开呢?”
他打起精神,招呼管家:“贺叔,上茶,让厨房给客人们准备午饭。”
“是,大少爷!”管家在门外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来,去找佣人,为云爵几人张罗茶水小食和午饭。
贺母想笑,脸上的肌肉却僵硬的像是在抖动,“小醒,你这孩子,你这是糊涂了吧?咱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厨房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干净,什么不干净,怎么还能留客人在家吃东西?客人们哪能吃的下去?我看,你还是先让你的朋友们离开,改天,咱们大摆筵席,款待你的朋友们。”
“阿姨,没事,您多虑了,我们不怕,”乐渝州笑着指了指云爵和岳崖儿:“爵少是国宝级的生物学家,什么毒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岳医生是最好的医生,什么病都能治,有爵少和岳医生在,我们放心的很,阿姨您不用替我们担心。”
贺母原本就十分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哪是在担心他们?
她是在担心她自己。
吸毒草是她混在五谷杂粮磨成的粉末里的,也是每天她做给贺镜醒吃的,如果真报了警,警察查出来,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