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了,叔叔,您对我好,我知道,但这一次,阿浓打的对,打的好……”陆渐深放下杯子,拿出录音笔:“叔叔,先不说那些,您先听听这个……”
他打开录音笔的播放键。
这是他第三次听这段录音了。
听一次,痛一次,恨一次。
开始的时候,陆源脸上是疑惑的神色。
渐渐地,他的神情变得郑重。
再到后来,是愤怒、是沉痛。
“岂有此理!”听完之后,他狠狠一拳捶在茶几上,猛的站起身来,挥舞着手臂说:“畜生!两个畜生!”
陆渐深苦涩的笑。
是的。
两个畜生。
一个是许建波,就因为他爸不肯帮忙,就去抢方向盘,让他爸妈死于车祸。
另一个,就是赵兴海。
就因为许要破产了,没钱。
他们陆家有钱,赵兴海就颠倒黑白,给他爸按上莫须有的罪名,让他一直觉得亏欠了他和许可杉。
这些年,他真是给许可杉做牛做马,补偿他陆家欠了许可杉的。
可事实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