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在这深山老林里还能有什么?我说猫头鹰,你丫的是不是太敏感……”
石子的破空声,还是令个别人产生了警觉。只不过,像眼下这种深山老林之中,除了他们这伙盗猎者外,还能有什么人呢?故而,他们虽然有所警觉,但还以为是风吹过树梢,并没有多想。
然而。
不等那人把话说完,坐在最外围的数人已经一头栽倒在地。至于剩下那些人还在满脸懵逼的档口,又是数枚小石子飞来,转眼间间又放倒了一波。两波过后,场中端坐的仅仅只剩下四人耳。
“不好,有敌袭!”
山狼将手头的烤肉一扔,动作极快的抄起腰里的家伙站了起来,只是,当看到身边最后几名兄弟也仰面栽倒生死不知时,他不甘的发出了一声怒吼,拔出手枪冲着夜空吼道:“是谁?谁在算计老子?他么的给我滚出来,看老子不弄死你!”
那狰狞凶狠的大吼,只听得林中一阵夜鸟扑棱棱的扇翅声。
就在山狼身前不远处,屹立在黑暗之中的余泽海满脸冷笑,出去让你打,以为小爷我是白痴不成?
“咻……”
黑暗中再次飞来一枚石子,精准的命中山狼的太阳穴,可怜的家伙最后也不甘的步入了后尘。
余泽海的身形如同一只矫健的兔子般从树影中蹿出,然后快速的伸手在每个人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第一时间将所有人的肩胛卸了下来。不仅如此,余泽海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藤蔓,将所有人的手脚都牢牢的扎了起来,这才对着夜空吹了一个口哨,然后转身朝山狼走去。
对于这种亡命之徒,余泽海心里没有半分的怜悯和仁慈。要知道,当初这丫的幸好没有打中巧娃的要害,否则,不仅要酿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一个和谐美满的幸福家庭也会藉此遭受创伤。
“嗷……”
一声凄厉而又惨绝的嚎叫声响彻夜空,山林中的夜鸟被吓得惊飞起来,野狼的嚎叫还有一些怪叫声从更加遥远的方向传了过来。
山狼是被痛醒的。
没错!
余泽海只是轻轻的一脚,就踩碎了他的一只脚踝。
“痛吗?”余泽海伸手拍了拍山狼的脸颊,淡淡的说道:“你就是山狼对吧?你知道吗?我特么的一直很钦佩你,真的!因为你特么的有种,有枪真了不起,有枪就可以为所欲为,有枪就可以想打谁就打谁是吧?”余泽海的眼眸之中泛起了些许杀机,若不是眼下是法治社会,他大可以一巴掌了解了对方。
说真的!
也唯有此时,余泽海的胸腔中首次对盗猎者产生了如此浓烈的厌恶和杀机。要说以往,虽然盗猎者令人不齿,但至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猎杀国家保护动物,自然有人民警察将其绳之以法。但是,这些人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偷猎了国家保护动物不说,还猖獗的开枪射击无辜的平民百姓,这种行为实在太恶劣了,触碰了余泽海的底线,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别瞪眼!你特么的还知道疼?我告诉你,这才只是一个开始!你现在还有力气叫,等会儿我会让你连叫都叫不出来,我会让你亲身体验被活生生打断四肢,却死不了的那种感受!”
微微一顿,余泽海继续说道:“你说你盗猎也就算了,为毛要开枪射击无辜的黎民百姓呢?觉得自己很叼很犀利?觉得没有人可以收拾得了你?放心!我并不会要你的命,不过你这后半辈子,只能以残疾人的身份在监狱中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