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名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眉间自带一股哀愁,瞧着便让人生出护佑之心。
越是相处日久,凌泽便越是没法离开她。
她那如玉无暇的肌肤,清婉的嗓音,总是能吸引凌泽所有的目光。
只是看着她,凌泽便觉着心中好似被什么填满了一般,密密麻麻。
如此过了两三个月,凌泽终于跟白姑娘成就了好事,并允诺会带她回府。
今日,凌泽起了大早。他得去相府送聘礼。
这聘礼早已备好,他也无需查验什么,他们王府本就穷,凑的聘礼几乎将府中都搬空了。
这段时日,他眉间就没舒展过。一想到要迎娶那个母夜叉,他就头疼得紧,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每次见到白姑娘之后便好上不少,可一离开她便又疼得越发厉害了。
凌泽想来想去,便将这问题归结于要娶亲了,且日子越来越近了。
这不,往日还能忍受的疼痛,今日竟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的身子摇晃了一瞬,念了几遍师父传给他的清心咒,好歹深思清楚了些。
他强撑起精神,随着马车出门了,连往日爱极的那匹马都未骑上,他怕一会儿疼得厉害从马上摔下来。
只这一路强撑着,到了相府,见着那母夜叉,他只觉得所有气血都往上冲。
只见那母夜叉冲着他咧嘴一笑:“哟,小王爷,近日上哪儿鬼混去了?”沾染了这一身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