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回:赌局(2 / 2)

可你怎么确定兵工两部这样听话呢?余靖宁心里如是道,表面上只是皱了皱眉。

余知葳又像是未卜先知一般抢过了他的话头:“孙和风那老头子倒戈了。”

余靖宁对谭怀玠曾经软磨硬泡许久这事儿知道,甚至当初传出来“谭怀玠总缠着孙和风是因为看上了他家的庶女想娶来做姨娘”这种风言风语。

所以他当然知道孙和风这胆子还没鹌鹑大的家伙攻略的困难程度,当初陈晖甚至想过要不要干脆把这鹌鹑拉下马,将兵部尚书换成自己人。

可是他竟然在谭怀玠快要放弃的时候倒戈了。

“他家出甚么事了吗?”余靖宁十分敏感地问道。

“正是。”余知葳冷笑了一声,“老头的儿子让人打死了。”

小儿子大孙子,老头儿的命根子。好巧不巧,死的是孙和风家里最小那位少爷,和余知葳一个年纪,虽说是个庶出,但本人和他姨娘都受宠的很。

余知葳在诏狱了关了好几个月,余靖宁关的时间更久,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赶忙问:“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几个纨绔斗鸡骂狗逛花楼,争风吃醋呗。”余知葳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儿,“打死他的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四爷。”

当初来过她生辰的夏锦繁一母同胞的弟弟。

孙和风这家伙好歹是个正二品的兵部尚书,国子监祭酒是从四品,照理来说哪怕这孙家哥儿是庶出,也该比这夏四郎金贵些不是。

可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国子监祭酒夏伟才那可是裘安仁跟前的红人儿,虽说是靠建生祠才“红”的,但在裘安仁面前起码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原本该跟余靖宁一起秋后问斩的夏四郎,竟然比余知葳放出来的还早。

为甚么呢?

人是印公亲自提出来的,大概夏伟才去求裘安仁那天他心情出奇地好罢,谁也不知道这疯子会干嘛,为甚么要亲自去提那小兔崽子。

总之夏四郎很嚣张,对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孙和风挑衅了一番。

余知葳不知道他是说了点儿甚么,总之很过分就对了。

孙老头子回家就大病了一场,险些就过去了,可这鹌鹑竟然强撑着又活了过来。

从床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谭怀玠:“我把我家五娘许配给你做个如夫人罢。”

谭怀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