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鱼跃之壁周围,还是零零散散的有些修士的,能来这里的,都是筑基后期或者巅峰,有闲心有时间的强者,否则没人来凭吊参观这样的地方!
对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来说,在筑基期间横渡一次狼岭是必须的过程,就像是一种独属于筑基的成-人礼!
当然,既然要飞渡就一定要找狼岭最厚处飞渡,你找个像矛尖镇那个位置的商道薄处飞渡,说出去没的让人笑话!
于是,鱼跃之崖就成了绝大部分修士飞越狼岭的首选,既能锻炼自己,还能来鱼跃之崖观赏一番,看看前人的留名,对比一下他们现在的归处,是早就黄土盖身还是已经成婴成君,都是一种乐趣。
多了不说,每日里在鱼跃之崖附近徘徊流连几日的,也有数十之多,彼此互不打扰,就像娄小乙和烟婾一样,他们也被看成是来这里凭吊的剑修。
但是,看归看,修士们是不能在鱼跃之崖上动手脚的,尤其是正东面光滑如镜的那面崖壁,你不能说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就留下某某某到此一游的印迹!
是会被人找上门挑战的!而且,鱼跃之崖自有大修布置的高级法阵,也不是他们这些筑基修士能轻易损毁的。
所以,不过是三三两两的在东面的镜壁上下流连,数一数自家道统在此留名的人数,论一论五环修真势力格局的变化,也是一种乐趣。
有几名法修聚集在排行榜前,他们分属不同的门派势力,但既然到了这里,好歹也是一家,其中无上三清伽蓝的都有,话说,真正敢在筑基期就飞渡这处狼岭最厚处的,也就是这些高门大派,其他的小门小派弟子就要少的多,
三清弟子看着榜单,心情就很愉快,“这些年,合该我法脉大兴!排行榜前十,九名法修,一名体修,这是兴旺之兆啊!”
无上弟子就在一旁揶揄道:“胡师弟开心的不是我法脉势众,而是剑脉无人吧?”
三清弟子也不在意,“是又怎地?难道尤师兄不开心?就非得前十中插几个剑修才看的舒坦?”
两人在这斗嘴,作为五环最大实力最强的两个法修道统,那自然是永远也尿不到一个壶里的,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因为有剑脉的存在所以两家还能保持场面上的融洽,没了剑脉,还不知会咬成什么样子呢?
也是人类的天性!没有对手,没有竞争者,就没有修真界的发展?
旁边的几个小派弟子也无以为意,这种情况他们看的太多,哪一天互相之间不斗了,那才真正会出大事!
于是其中一个插嘴道:“轩辕内剑最近有些青黄不接!他们的两个强手,光曜光明都升了金丹,后面一时没人顶的上来……不过他们这个外剑的冰糖葫芦也是奇怪的很,百年老十一,位置分毫不动,一个从未和榜上人物有过争雄的外剑也能高居此位,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他这样孤陋寡闻的说法就遭到了几个大派弟子的鄙视,
一直没吭声的伽蓝夏道人就开了口,“不能这么说!当初的光明很强吧,排名第九,我就听说他在轩辕内部的内外剑斗中当着上万筑基的面输給了这个冰糖葫芦!以轩辕内部内外剑数万年的恩怨,不可能是放水,反而更可能是绝争!所以此人的实力是有的,排第十一并不是高估,那是有真材实料的!”
三清胡姓弟子也很清醒,“嗯,还有一事你也说错了!这冰糖葫芦并不是没和榜上人物分过生死,五十年前,那什么天行健的一个体修,尤师兄,就是你们无上最看重的体修道统,排名第四十九的图穆,在孔雀宫中和他争食,结果被一剑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