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不重的,喝了热乎乎的粥,等缓缓就喝药,伤势重的,有专门的大夫,到是让将士们错愕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很多将士都那么问。
“你们不知道,是大将军的侄女,她才来的辽城,知道你们上战场了,立刻拿了粮食跟草药,然后组织百姓熬汤熬药,一直忙到现在都没有停,”有大夫为他们解惑。
这话,也被顾景璿听到了。
他看着为自己忙碌的小女人,夸赞道:“你可真厉害!”
时悯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抿嘴带着情绪说:“没你厉害,”
什么都不说,直接就上战场,可能耐了。
顾景璿听出了她的怒气,解释说:“大姐夫要上战场,大伯不放心,”
他也是临危受命的。
时悯安嗫嚅了一下嘴角,到底没在说什么。
不过,看到他身上被打的淤青的伤痕,她还是有点心痛。
她给顾景璿准备了齐白做的伤药,然后想到这一次出门,没把齐白带出来,有点后悔的说:“要是齐白在,就好了,”
明白她的意思,顾景璿解释说:“祖母刚去了,父亲母亲都难受,我担心他们的身体,就让齐白留在家里,也好照应一下,”
依着他们家现在的情况,是亲不了好的大夫。
“我们带的伤药,并不多,”也不知道待多久。
她觉得,顾景璿上了一次战场,一定会有第二次,而自己是绝对拦不住的。
“没事,这里的大夫肯定也会,”顾景璿呲牙说。
身上的淤青,在她用力揉搓,散瘀的时候,疼的他难得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