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在巷子里,应该除了女孩便是凶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但是巷子口那个老头又是什么原因?金怡如何回想,都觉得这件事和老头有脱不开的干系。
前几日金怡和桥金源等人再次去了老头居住的地方查看。
听附近的邻居说他回来过一次,拿了些东西走,说是要给远方的侄子伺候孩子。
通过交通部门,他们确实查看到了老头离开的录像。
不过到了对方城市以后,老头去侄子家乘坐的是黑车,在一座城市里想查找一辆牌照错误的黑车,如大海捞针。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有点巧合,又不是那么的巧合。
想着想着,金怡再次蹙起眉头,不断抠着自己的额角。
“金姐,你再这么抠下去,小心以后变成秃子。”
桥金源笑嘻嘻地说道。
金怡上他的肩膀上抽了一巴掌。
“胆敢这么诅咒我。”
一记响雷吓得他俩一哆嗦。
办公室里有人惊叹。
“天呐,这几天也太吓人了。
对了,你们听说过吗?东渔村前天因为雷暴劈死了一个放羊的。”
“这雷多危险啊!这种天人要出去了很容易被劈到。”
“哎,可别下雨了,再下雨,今年的收成该不好了。”
“这两天的庄稼也够受的了,昨天和今天时不时还夹点冰雹。”
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金怡和桥金源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两人离开办公室,向三楼的档案室走去。
走到二楼半的时候,桥金源忽然非常八卦地凑到金怡身边说道:“金姐,你听说了吗?许组长好像和尤沐大哥有问题了。”
金怡轻轻撇了下嘴,向桥金源抗议道:“其实很早就有问题了吧!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尤沐有些行为就挺奇怪的。
桥,我想问一下,你如果和女朋友分手了以后,还会照顾她的生活吗?
你还会买东西放到她的冰箱里吗?
你还会花钱雇人收拾房子吗?”
听完金怡的话,桥金源惊讶的掉了下巴。
“啊?不会吧,这些都是尤沐大哥和许组长在一起的时候做的?
你要这么一说,我就不理解他了,他到底怎么想的呢。”
“我们两个分手的主要原因是他不想让我在这里工作,他觉得我的工作有一定危险性。
但你说许组长和我的工作性质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他不能一视同仁呢。”
“关键那阵不是说许组长是刘队长和赵副局介绍的嘛!
呃,他们二老在,尤沐大哥可能没法不给面子吧。”
窗外又是一阵响雷,两人在二三层中间的楼道向窗外看去,一道粉色的闪电划破天际。
……
地下室里,女子双唇干裂,双眼已无法看清室内景象。
她这辈子已经被毁掉了,更加悲哀的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辈子被毁,因为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男人拧开地下室的大门。
打开门以后,他穿过冗长的铁皮走廊,便是一个类似于防空洞的地方。
这里,是他储存作品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