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亲发现沈婧拿走了家里的户口本时,闹到了何铭的爷爷奶奶家。
她这一闹,何铭的爷爷就因脑出血而身亡。
何铭本已为了和沈婧结婚承受了公司很大的压力,这件事发生,他感到自己更是痛苦无力。
回家守了几天的孝,嗓子忽然开始嘶哑,他痛苦地去找沈婧,得到的却是沈婧母亲的一番侮辱。
“你个寡妇带大的臭小子,能给她什么幸福?
你和你妈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你想让我女儿也过那种日子,你安的什么心?”
沈母的话毫无道理和逻辑,却字字诛心。
何铭做过检查,嗓子的状况越来越差,不想失声,需要禁言修养,这种状况,公司是不可能会允许的。
他在众人的惋惜声中转为后线,状况却越来越差,最后不得不离职。
在这期间沈婧偷偷找过他,他想了一番,自己前途未卜,家庭状况也一般,不如让她嫁个好人。
他又走了,像儿时一样,一声招呼都没有的走了。
沈婧母亲嘲讽沈婧,“你一厢情愿又怎样,人家还不是不要你了。
再说了,那些过去的丢人事,你们可别想忘。
只要我活着,你们永远都欠我的。”
沈婧心如死灰,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呢?
她又便成了时常沉默,逆来顺受的样子。
母亲安排的相亲她会去,多年听不见他的消息,妈妈说他找了富婆做小白脸。
要是那样的话,也好吧,只要他过的好就好。
嫁给刘雨飞之前沈婧没有一点感觉,好似结婚像上厕所一样,是不得不避免的事。
她麻木地穿上嫁衣,在别人虚情假意的祝福中进了洞房。
她想到,结婚了,这辈子就该结束了吧。
生活偏偏不要这样,妈妈关于婚姻就是交易的冷言冷语被刘雨飞听到,正巧那阵公公出了意外。
刘雨飞在压力和痛苦中人变得癫狂。
他白天上班挨骂后就去喝酒,找情人,晚上回家就开始殴打沈婧。
他让沈婧跪在地上,双手举高做投降状,不然就去杀了她的父母。
她和母亲提到过刘雨飞对她的虐待,并想要报警,母亲说她娇气,刘雨飞家里不行,和他生活在一起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改嫁。
渐渐地,母亲将沈婧的改嫁一事提上日程。
沈婧在刘雨飞和母亲的折磨中想到自戕,她在音乐教室里割……腕,却被人救下。
她醒了以后,手机里有条陌生的短信:是不是过的不好?
忽然间,她想到一个人,不可以再自杀,如果那样的话,他该做冲动的事了,她了解他的脾气。
“你还好吗?”她问那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就好。”
“我也是。”
那就活着吧,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刘雨飞还是喜欢回家打她,每天晚上,她做好饭,他吃饭的时候因为米饭太烫将一碗饭全部倒进她的衣裳里。
刘雨飞时刻都想去害她爸妈,她想过报警,最后的结果只是调解。
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她经常被殴打,却只是轻伤,轻伤,不足定罪。
刘雨飞进去过几回,时间都不长,出来了,又是连本带利地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