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修行九转金身术的法门。”</p>

“原来如此......有个问题我一直想和你探讨一下。”</p>

“你说。”</p>

“我一直在猜测，或许所有的金仙，都不想咱们上去分一杯信力的羹，你说是也不是？但玉帝出面的话——他得罪那么多人，对他有什么好处？”</p>

杨戬道：“也不是所有金仙都不希望有后来者，至少我的老师玉鼎天尊就一直在鼓励我。”</p>

顾佐语重心长道：“别怪我说句不中听的，玉帝通过镇压云花夫人和三圣母来控制你，让你投鼠忌器，固然不是好人，但玉鼎天尊既然支持你，为什么不帮你将云花夫人救出来？为什么眼看着你用这种方式保护三圣母而不发声？他直接将三圣母接到他的天界去不就好了？玉帝还能怎么样？”</p>

杨戬摇头：“没那么简单，老师说过，个中情由非常复杂。”</p>

顾佐不屑：“有些时候，所谓的理由越复杂，就越说明是个借口......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p>

两人沉默下来，各自想着心事，望着下界的沉香依旧在苦苦修行，顾佐终于忍不住了。</p>

“杨二郎，跟你说个事儿呗。”</p>

“我跟你说过，法门不是这么用的，倒转！不要顺用！你怎么教的？”杨戬忽然大怒，指着沉香向顾佐瞪眼。</p>

顾佐撇了撇嘴：“我的理解不同，我以为顺用更合适，虽然缺了出其不意，但堂堂正正不行险，破绽更少！”</p>

杨戬一口气没上来：“你......”</p>

顾佐哼道：“否则你下去教？”</p>

杨戬道：“你知道我下不去自己的世界。”</p>

顾佐道：“既然我是老师，那就按我的办法教！”</p>

杨戬指着顾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重重喘了一口气：“你刚才要说什么事儿？快说！”</p>

顾佐道：“不说了！”</p>

杨戬道：“不说拉倒！”</p>

过了片刻，又问：“为什么不说了？”</p>

顾佐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怕说出来你追杀我。”</p>

杨戬道：“行了，我保证不追杀你。”</p>

顾佐再次确认：“真的不追杀我？也不骂我？”</p>

杨戬疑惑的想了想，点头：“真的。”</p>

顾佐干咳了两嗓子，朝远处又躲开一段距离，鼓起勇气：“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节点不太对劲，你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动怒，动怒容易伤肝。”</p>

杨戬怔了怔：“什么叫这个节点不对劲？”</p>

顾佐伸手在眼前划了一圈，道：“这个节点，它是当年东王公用来固化世界的节点。”</p>

杨戬若有所思：“你不是说他的节点崩塌了么？”</p>

顾佐道：“我骗你的。”</p>

杨戬皱眉：“所以，东王公转世重生为崇恩圣帝，是因为这个节点不太对劲？哪里不对劲？”</p>

顾佐期期艾艾道：“因为......这是个假节点......杨二郎你没听说过么？假节点的意思，这不是个真节点。”</p>

杨戬笑了：“又来骗我，有意思么？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给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