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文一脸的坏笑,惹得方程和余一恩互看了一眼,也无奈的笑了。
“估摸也就你小子能想到这么阴损的办法了!”
余一恩抬起拳头在李兆文的肩膀上杵了一下。
“虽然阴损,但是值得一试啊!你们想啊,像他这种一根筋的男人,那种死磕的方法不管用,就这样的阴损招儿才会起到作用......”“你......你刚刚给我,,,,,,给我喝的是什么?”
不远处传来了钱玉阳那野兽般的低吼,李兆文微微一震,随后一脸贱笑的看向钱玉阳。
“那杯茶啊......里面放了三倍的chun药,怎么样?
这六个美人儿看上哪个了?
随便你挑选,六个全都拿下也可以,只要......你说出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要干什么就可以......”“你休想......”没等李兆文说完,钱玉阳就怒吼着打断了他的话。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原来也是这般的下作!居然还......还有脸跟我来说什么......什么大道理......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他大声的叫着,声音颤抖,似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TM放屁!”
听到这话,李兆文丢掉了他的素质,披上了痞子的外装!“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许你们不仁,但我们绝对不能不义;你们可以兴风作浪,但我们就必须循规蹈矩、老实本分!你们欺人太甚,我们就要含泪咽下是吗?
你那是什么狗屁道理啊?
还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们不正人君子还不是你们逼出来的?
你TM要是老老实实过日子,不来跟踪我们、不来算计我们,我们犯得着跟你们费这劲儿?
我们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诊治几位患者,多帮集中营里的病人们早日康复,你TM用你那个看着好像很好用、实际上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猪脑子想一想,到底是谁可笑?
谁可笑......”李兆文被气够呛,一口气说一大篇长篇阔论,听得别说钱玉阳了,就连方程他们都是非常惊讶。
“行啊,兆文,将来可以当个演讲家啊!慷慨激昂的!”
余一恩非常认可他的表现。
钱玉阳听了他的话震惊了片刻,随后低下头,身体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是我......是我可笑!是我让自己陷入这两难的境地,我......我本就应该死在那个寒冷无比的冬天......”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在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