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仇富?
我才没有仇富,你不要连说话!他们包袱里的贴身财物有些过于多了吧?
我拿回来一些怎么了?
这贴身财物也是有金额界限的吧!那要是他们把府内能拿走的值钱东西都放在包袱里拿走,那也算是他们的贴身物品?”
徐伟昌坚持自己的想法,其实他带着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的个人感情,他就是因为自己跟刘明奇之前的矛盾而针对他家的人。
“还什么是自己的钱财,既是夫妻怎么会分你我......”“既如此,那在下便想问一句,徐队长府中几位夫人?
夫人又分别有几个孩子呢?”
方程突然打断了徐伟昌的话,顺势问道,而徐伟昌却没有反应过来,听到方程问自己就顺其自然的回答了起来。
“两位啊,大夫人一儿一女,二夫人一个女......”徐伟昌自然的说道。
话说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两个人说自己家里的事情,于是便立刻闭上了嘴。
“你......你问我这些事做什么?”
他有些激动地大声问道。
“那徐队长会认为......您二位夫人自己的钱就是您的钱,而您自己的钱......同时也是您二位夫人的钱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徐队长的家庭还真的是幸福美满啊!徐队长也是真的很爱二位夫人啊!”
方程笑着说完这些话便眯着眼睛盯着徐伟昌,只见徐伟昌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想反驳方程......却没有语言,不反驳又觉得自己很憋屈,一时间那表情很是搞笑。
“这府邸之中的人谁都清楚,哪位夫人没有一些私房钱呢?
这也是为了自己和孩子着想的,男人多凉薄,将来万一有个什么事情自己也可以抵挡过去。
这刘家二夫人包袱里的明显就是自己的私房钱,要不然那刘家的钱财千千万,可比这些个多太多了吧,她为什么只拿这一点儿?
既然已经拿了,就多拿些不好吗?
那玉器、金器、还有方便携带的金首饰不好吗?
拿这又沉又重的物件儿做什么?”
方程走过去,将已经被扯烂的包袱整理了一下,然后又交还到方萧萧和刘子平的手上,又转头看向那个徐伟昌。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与刘明奇的矛盾不要牵扯人家的妻儿,就好像今天若是刘明奇得势,而你遭殃,你愿意刘明奇祸及你妻儿吗?”
“那自然是不愿意......”听了方程的话徐伟昌急忙回答。
“那就对了!”
方程点头,想着终于把这个人说通了。
“诶,那不对!你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能劝我应该怎么做呢?
当年要不是他,我父亲也不会含冤而死,我父亲要是没有出事儿,我母亲也不会忧郁成疾!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为什么要替他的妻儿着想?
我为什么要那么理解他,还要设身处地的把自己带入进去?
你没有经历他人苦,为什么要劝他人?”
徐伟昌盯着方程,觉得他说的不对。
可方程看着他笑了笑,随后又摇了摇头。
“我没让你理解他,我只是想说......就刘明奇那样的人,你今天就算是把他的二夫人和二公子杀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会伤心欲绝还是痛苦万分?
别说这刘明奇本身就跟二夫人的关系不好,就算是好,他那样的人也不会因为其他人而和真正的触及他的真心的,针没有扎在自己的身上,他是绝对不会疼的!结果就是你做了恶人,却根本没有影响到人家!”
方程的话让徐伟昌愣了好半天,他觉得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因为跟刘家有仇,所以这刘家的事情他也或多或少的在意着,他的确知道这二夫人跟刘明奇的关系并不好,刘二夫人甚至把自己独居的小院用泥土砌上,只留下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门,几乎自立门户。
而他......平时也不是这么嚣张跋扈、小气势利的人,只是对刘明奇满怀愤恨,所以才出现了今天这一幕场景。
徐伟昌低下头想了一下,然后这才有些自责和心虚的看向方萧萧和刘子平,刚想要说两句软话将这件事情蒙混过去,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即立刻转头看向方程。
“诶,你们是谁啊?
还在这儿教育起我来了?”
他被方程说得好一阵唏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谁训了啊!“在下方程,是一名大夫。
的莫疆主邀请在集中营为患病的百姓们诊治,而刘大公子刺杀莫疆主时......在下就在场,还是我的弟弟将刘大公子拿下、直接就地正法的!”
方程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