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言重了,我不委屈!”燕云歌含笑说道。
萧过很是欣慰,“你不嫌弃就好!萧逸这小子,脾气有点坏,你多包涵。”
燕云歌抿唇一笑,“多谢王爷关心,夫君他人很好!”
站在一旁的笑意,偷偷嘚瑟了一下,眼中都是笑意。
燕云歌又和王妃许氏说了些客套话。
王妃许氏看着是个和善人,温温柔柔,“你们结为夫妻,组成自己的小家,以后好生过日子。要是遇到难处,尽管来找我。我身为长嫂,总不能坐视不管。”
“多谢王妃。以后得了空我就登门叨扰,希望王妃这不要嫌我聒噪。”
“自然不会嫌弃。王府平日里冷清,没有客人登门。你们肯上门,也是个王府添人气。本王妃高兴都来不及。”
接着,燕云歌又见了萧逸的其他兄弟姐妹。
七八个兄弟,五六个姐妹。
已经出嫁的姐妹今儿都不在,只有以后寻机会见一面。
东平王府的姑娘们处境都很尴尬,婚事比较艰难。
年岁拖得大了,都着急得很。
不免对燕云歌有些期待。
要是新嫂子能帮她们寻一门合适的亲事,那才美!
燕云歌自然不会轻易应承别人!
情况都不了解,她也不擅长干保媒拉纤的事情,哪里有本事替别人说亲。
她自己的婚事,都折腾了好几年才定下来。
认了亲,之后就是前往祠堂祭祖。
东平王府祖上是很风光的。
身为大魏太祖皇帝第四子,太宗皇帝的亲兄弟,分封诸侯王,世代荣耀。
最风光的时候,王府兵将多达几万人。
封地肥沃,每年收入都能将仓库堆满。
可惜,败落在他们这一代手上。
要说不甘心,那肯定不甘心。
每次走进祠堂,东平王萧过都感到对不起祖宗,满心愧疚。
后代子孙不孝,没能保住王府家业!
燕云歌点燃香蜡,跪拜祭祖!
一排排的灵位,阴森森的,看上去着实有些骇人!
萧逸偷偷握住她的手,用衣袖遮掩。
悄声同她说道:“别怕!老祖宗们都喜欢你!”
燕云歌抿唇一笑,恭敬磕头上香!
东平王萧过翻开族谱,亲自将燕云歌的名字登记上族谱上。
从今以后,她就是东平王府一员。
……
吃过会亲宴,萧逸就准备告辞回府。
他不喜欢京城的东平王府,压抑!
大家脸上笑容都显得僵硬。
他更喜欢自己的府邸。
虽说现在他无官无职,府邸大门只能挂上“萧府”二字,他也喜欢。
东平王萧过不乐意,拉着兄弟萧逸,想让他多停留一会。
王府难得有客人登门,难得有热闹的时候,他希望这份热闹能持续时间长一点。
萧逸见长兄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罢了,陪着他再喝两杯。
昨日婚宴,难得还没喝够吗?
王妃许氏则拉着燕云歌说话。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许氏的娘家。
“当初听说长治公子给你说媒,说的还是许氏家族的儿郎,我都吃了一惊。本以为你有可能嫁入许家,没想到最后我们竟然做了妯娌!”
有一段时间,凌长治特别积极地给燕云歌说媒,其中就有凌氏家族姻亲,许家!
燕云歌想起此事,当即问道,“王妃的娘家,莫非就是昌州许家?”
许氏摇摇头,“我的娘家没那么风光。我们和昌州许家,同族不同宗!他们是嫡支长房传下来的,我们是嫡支偏房传下来。祖上就分了宗。不过两家逢年过节都有来往,我做姑娘那会,还在昌州许家住过一年,同他们家的人都熟悉。”
原来如此!
燕云歌含笑道:“这么论起来,王妃同凌家也算是亲戚。”
王妃许氏说道:“隔着几千里的亲戚,凌家可不稀罕,我也不敢腆着脸认亲。今儿同你说起这些,就是担心你不清楚这里面的内情,万一有人提起这一层关系,闹出误会可不美!”
“多谢王妃提醒,我都记在心头。”
“那就好!六公子我也不熟悉,我嫁进王府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王府。别人都说他不好,然而我看见的是王府有难,他都会及时伸出援手。不管外面人怎么议论他,你都要相信自己的双眼。”
燕云歌笑了起来,“王妃是担心我偏听偏信,误会他吗?王妃放心,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王妃许氏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看见你们夫妻恩爱,我就高兴。以后有空,常来王府做客。我们王府的厨子,是从东平带来的,做的点心极好。今儿着实可惜,只尝了个鲜。改明儿,我让厨子多做几样点心,你且品一品!”
“多谢王妃盛情!以后我一定抽空登门!”
“那就好,那就好!”
王妃许氏明显如释重负。
似乎一开始,她就很怕燕云歌拒绝她的好意。
着实有些小心翼翼。
燕云歌私下里偷偷嘀咕,她有这么可怕吗?
王妃许氏是长嫂,犯不着对她如此小心翼翼啊?
回去的路上,燕云歌在马车上就问萧逸,“我长得很可怕吗?”
萧逸板着脸,一本正经:“胡说!你最美!”
呸!
甜言蜜语!
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