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收养顾笙哥哥的家人是猎户，他经常跟着他爷爷上山打猎的。

“没想到以前的小丑妹蜕变成了现在这样，”慕司寒修长的手指挑起南栀小巧的下颌，似笑非笑，玩世不恭，“陪哥哥睡一觉，以报救命之恩怎么样？”

南栀眼神复杂的看着男人，心中各种情绪都有，震撼他居然才是她的救命恩人，却又难过他抛弃过她一次。

最关键，和不能让她释怀的，是他心里装着别的女人。

“如果我不愿意呢？”他难道就只想得到她身体吗？

慕司寒掐在她下颌上的大掌用了用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如果我想，不是不可以强上。我再问你一遍，愿意给吗？”

慕司寒以为等不到她的回答，没想到她却在沉默许久之后回道，“九年前那次bǎng jià，我一直都牢牢记着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你觉得用身体，能还那次恩情，你拿去好了。”

她也不是什么处了，对他，尽管戒备和排斥，却没有反感。

他当初强迫她签那份协议，不也是为了想要睡她吗？

慕司寒呼吸一紧，俊脸凑近她，“你，真的要给我？”

南栀感觉到他气息加重了几分，心口蔓延出一股酸酸涩涩的情绪。果然，他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

“以你的性格，不睡到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吧！”南栀咬了咬唇，长睫掩盖下的杏眸划过黯然，“既然如此，我将自己给你。你睡过之后，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