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会批准我们新的会场吗?”邓正清还是有些不放心。
“校方早就对我们占着蓝楼很不满了,把它送回学生会,再申请在新扩建的校区建新房,他们是会同意的。另外,学生会得了那么大便宜,应该也会帮我们申请的。”罗泽士道。
“也就是说,明天你不管会不会胜利,都能占便宜是吧?如果输了,你就有了解散兄弟会的充分理由。顺便还能给学生会,以及你的嫦娥小姐做个人情。真不愧是你啊!霍雷肖!”肯特副会长道。
是,是这样吗?嗯,好像是这样啊!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如果赢了,便可以好好羞辱一下你的宿敌了。他最近出的风头可大了啊!”罗泽士笑道。
“他才不是我的宿敌,只是个诡计多端的小白脸!”维恩大声道。
“另外,就算是赢了,你还是可以故作大方地把蓝楼送给学生会。反正理由总是能找到的的,是吧?”肯特副会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秋名山八幡。
“就是这样!另外,这不是我想的,都是会长阁下的临机应变。”八幡道。
这……好吧,就当是我自己想的吧。
“不过,不简单的可不只是霍雷肖啊!”秋名山推了推眼镜,忽然又道。
众人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但仔细思索了一下,却纷纷恍然大悟。
“你是说余连?”肯特道。
“你和他还真有默契!这次事件闹成这样,也都是你们在一唱一和吧?”秋名山眼镜后面似乎在发光,看得维恩忍不住就后退了一步。
谁和他有默契了?维恩第一时间便想反驳,但忽然想到了之前余连的态度,一时间也有点疑神疑鬼了。
搞不好,那个诡计多端的小白脸,刚才确实在利用我的情绪呢!
霍雷肖·维恩越想便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便越觉得心里悬吊吊的,顿时烦躁得紧。
“余连那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啊!”罗泽士道。
“是的,就算是很让人讨厌的小白脸,也是个厉害的小白脸!”巴纳咬牙切齿地道。
维恩愈加烦躁了,决定转变一下话题,便对邓正清道:“……那些家伙呢?”
他指的自然是那些被余连锤了一顿的倒霉蛋,也即是此次事件的导火索了。不过由于话题转换得过于生硬,就算是邓正清也是花了几秒钟才反了过来。
“正在地下室,我已经问完了。”
“那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是说,他们还想要去偷拍菲……学生会,还有威胁普兰什么的?是不是真的?”
“确实承认了。不过,应该只是嘴上说说吧,我不太相信他们有这样的胆子。”
“他们没有胆子,但是他们也没有脑子。人一旦没了脑子,什么样的蠢事,以及恶事都是做得出来的。”秋名山八幡冷冷地道。
“真特么脏!”肯特叹息道。
“是啊,真脏!”罗泽士表示了赞同。
邓正清犹豫了一下,又道:“他们还振振有词,认为你不应该和余连那样的小店主的儿子服软呢!还说,如果是韦利尔会长还在,就绝不会怕他的!像普兰……那样的事,在韦利尔顿会长的时期,根本就不算事!”
“……我为什么会加入这样的团体,和这些东西为伍呢?”罗泽士叹息道。
“或许会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大污点哦。”秋名山八幡推了推眼镜。
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这些未来的830党成员,却因为家庭社会关系,以及历史遗留问题而习惯性地加入“蓝血兄弟会”的有志青年,这一刻真的是无限赞同维恩重建组织的想法了。
“让他们一人拿100万出来,拿不出来就让家里寄,家里不寄就打到愿意寄为止!就说是为了兄弟会的大型活动贡献资金。然后……寄给普兰吧。你能查到普兰在哪里吗?不用行踪,他的活动银行账号就可以了。”
“交给我吧。”秋名山点头。
于是乎,那群寄希望于“国王”的外围,不但没有得到国王的拯救,还因为嘴欠被摆上了祭坛。不过,这本来就是兄弟会的传统嘛。
“有个小问题啊,韦恩!当初余连在查普兰那件事的时候,一直被韦利尔学长各种打压呢。可有些线索,甚至证据,都是你拐弯抹角提供给他的,为什么不直接给呢?别告诉我说是因为你怕了韦利尔。”罗泽士道。
“一码归一码,那几个下流胚子让我恶心,和我看那个小白脸不顺眼又不冲突……啊,别胡说,我没有帮过他!什么线索什么证据?切斯特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大家面面相觑,气氛便渐渐快活了起来。
“既然你要重建狮心会,需要吸纳优秀的同学。那么,你会接纳余连为会员吗?他应该足够优秀了吧?”肯特也笑道。
“……哼,区区3.5不到的平均分,有什么资格称优秀!”
“新玉门的图隆事件!”秋名山八幡面无表情地道。
“……”
“西尾战役,越级斩杀三环的敌将!”秋名山八幡继续道。
“……我,我们是战略研究系!”
“听说他在战役中也提出不少很有建设性的战术意见的哦。”秋名山八幡依旧面无表情。
“……我,我在实习中也在鲁米纳指挥过平叛的,也参加过实战的!”
话虽这么说,但维恩的口气第一次显得不是太有力量。
他的实战,说白了就是在以代理三副的身份,和一艘巡洋舰一起干掉了三艘鲁米纳分离主义叛军的海盗船。
当然,在战斗中,他确实做出了相当的贡献,自己还亲手操炮干沉了一艘敌舰,得到了上到船长,下到普通水兵的一致好评。
可是,这样的实战,无论是强度、烈度、危险程度乃至于规模,已经差自己的“宿敌”太远了。
“说起来,霍雷肖,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一直看那小子不顺眼啊?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嫦娥小姐?这可不太像你啊!”罗泽士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实在是太理解霍雷肖了!”班纳大声道。
“威廉,你就是这样,你的戴娜·杰弗逊小姐才离你越来越远的哦!明明你们两家的农场就在隔壁呢。喂,你开酒瓶做什么?”
“……吨吨吨吨吨!”
“……喂,霍雷肖,你为什么也开始喝起闷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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