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山河,拓疆土,乃全华夏男子血气方刚之年的理想抱负,可又有几人能够夙愿得偿,最后都成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仅会纸上谈兵过口舌之瘾的文人墨客,讲好听点儿便是风流倜傥的文质书生。
忆起当年与褚元墨惟一一次接触,珞君山凭着那次印象道,“别看楚侯年纪轻,却是个深明大义,通情知理之人——”
“噗哧!”珞青晏并非有意嘲笑楚侯,实在是一念间思及那嚣张狂妄的马贼是他手下,便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楚侯比你年长,没规没距!”珞君山瞪她。
珞青晏自知有错,忙抿起了小嘴儿扮无辜,扯着他衫袖撒娇。
好嘛好嘛,便当饶是楚侯这般厉害的人物,也有对手下监管不力之时。
不过,那马贼也只强骑匹马罢了,楚侯有必要抓他进宫吗?未免有些小题大作,直接军法处置便行了吧。
珞君山没好气的斜眼她,自袖口内掏出个锦袋给她,“喏,今日过节,赏的。”
“谢爹爹!”珞青晏笑眯眯的双手接。
不用看,定又是天中节圣上必赏的糖果和金花!
皇宫御书房
“圣上,臣就此告退。”
交还虎符,谈完正事,褚元墨行礼。
圣上看着他后退,沉了沉吟,“褚卿,你可有成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