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已经朝着林墨染的方向追去了,但是等他追到客栈的时候,林墨染已经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朝神山去了,而江沐渊却赌气的坐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
陶李言见不到林墨染,但是却压不下好奇心,只好问江沐渊。
“沐渊沐渊,你告诉我,你和墨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墨染对你这么冷淡了?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但是墨染不是个小气的人啊,不会轻易动怒不理人的,你要不然就跟她道个歉,跟她好好解释一下,说不定她就原谅你了?”陶李言说道。
江沐渊正闹脾气呢,就怒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得罪了她,就不能是她得罪我了吗?明明是她不懂事,为什么现在来问我!”
陶李言全无怀疑,直言道:“墨染才不会呢,她一向知进退,从来不会对谁失礼,更不会轻易得罪什么人,又怎么会偏偏惹你生气呢?一定是你说错了话,又或者做错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了。”
江沐渊很想反驳,但是却没找到反驳的理由,林墨染倒真是没做错什么,是自己有事瞒着她,在她的再三逼问之下,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林墨染才生气的。明明都已经约定终身了,却遮遮掩掩,这本就是他不对。
林家兄弟见林墨染自己走了,就决定追上去,江沐渊没有拦着,而是等他们走了以后,把白杏朵甩到一边,拉着陶李言,把之前的事说了一嘴,最后问道:“你说,我应不应该告诉她?这本是我的私事,又有危险,若是让她知道了,最后被卷进来,最终害了她怎么办?我怎可让她无辜涉险?但是不说的话,现在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墨染都已经不理我了,我和她,难道就这么算了?”
陶李言这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狠狠地责怪了一下江沐渊,说道:“你呀你呀,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糊涂?要是墨染什么都没瞧出来,一直被蒙在鼓里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她已经猜到了一些,都问到你的头上了你还不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要是别家姑娘,自然是不能让她们涉险的,但是墨染怎么能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当然是要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啊!你听我的,若是这事儿你自己想办法,恐怕十年八年都办不成,要是墨染帮你,没准儿立即见效。”
“可是、、、”
“可是什么呀,你家里那点事,难道还比墨染抗旨拒婚更危险吗?还是比这江虞镇的事更麻烦?你要对付的那位,能比陛下和太子更难对付?墨染若想把那两位怎么地了,会比你把你家那位怎么地了更简单?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是墨染的事儿比你的事儿更麻烦,要是能让墨染转移注意力,专心帮你把你的事办成了,以后不再盯着江虞镇和太子,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