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落杨永旭并瞪了他一眼。吓得王有财一哆嗦,这马屁拍到马眼上了。
而这老人下轿后没有理会王有财,径直走向杨山南深深的拱手道“南山先生许久不见啊,气色还是这么硬朗,不像我这个半只脚要踏进棺材的人”。
“呵呵县令说笑了,你这少说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的”杨山南回道
“老了老了,这就是贵公子吧,当真是一表人材呀,这些许薄礼万望笑纳,刚好做贵公子的将来科举考试路上的盘缠,可不能推辞啊”。县令说完就把礼单递给了杨山南,没让他的管家带递。
“那就多谢了,县令里面请”杨山南没有拒绝,也没矫做的推辞几回,直接带着县令进去了。
县令刚一进去,又来了一个老人带着一个脸色苍白有些三角眼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过来。走到近前,那个老人拍了拍杨永旭的肩膀,对杨永旭说道“永旭啊,成年了啊,一转眼就十六年过去了,那时你父亲带着你到咱们村的时候你才一岁多,走路都走不好,林伯伯我当时还经常抱你呢,你这小子当初还尿了我一身”。说道这这老人还哈哈大笑起来。
杨永旭看身边刚收的小弟还在,看林伯伯还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欲望赶紧就带着林伯进去了。
随后又在院内跟林伯伯跟他旁边的男子交谈了几句,就出去了。
在刚出来时,杨永旭就看到他父亲跟一个执弟子之礼年龄却和他父亲差不多大的男子交谈,正奇怪的想着父亲什么时候收了这样一个弟子,王有财便走过来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说道“你父亲可真厉害,来的可是咱们府的知府,府尊大人啊,据说他是从剑南道来的今年才三十岁,出生世家有大大的升职空间啊,而且你知道吗,他对你爹那叫一个崇拜的啊,一直以弟子相称,可你爹一脸淡然,快说说你爹以前干了什么大事”。
杨永旭一脸不知情的耸耸肩摊摊手,心中暗道”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还想着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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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一些时间里,吕方勇他父亲跟他、陆葳蕤她奶奶跟她还有一些邻里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期间的插曲当然免不了跟吕方勇的互相埋汰,跟陆葳蕤的亲密。还有些与他父亲熟识但离的远的送来书信和礼单。
接待完这些,杨永旭在门口又呆了好一会看没人再来,打算进去时,有一个骑马而来的大汉看见他将要进去关门了时,赶忙下马喊道“小兄弟且慢,敢问这是杨永旭家吗”。
杨永旭看看眼前大汉,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自己也没有什么仇家呀,于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你是何人,有何事?”。
大汉是个有眼色劲的人,一听这话这语气大概可以确定这就是杨永旭家了。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道“这是李管家给你的信,还有这把承渊剑是李管家专门请京中铸铁坊的大家给永旭小哥的及冠礼,李管家还说永旭小哥一听这两字就都知道,还有就是此剑为百炼钢所著,加入了天外损铁,剑就重三十斤,削铁如泥,寻常兵器难挡其锋,当时我还说如此太重了,练家子都少有能使此剑的,可李管家说杨永旭此人天生神力,可使得,对了小兄弟可否带我去见见杨永旭”。
听着这个大汉的话,杨永旭出神了,陡然想到了六岁的时候。
“小乞丐你跟我回家吧我家有饭吃,小乞丐我教你读书吧,小乞丐我给你重新取个名字吧,你那个郑狗蛋太土了,以后就叫承渊吧,郑承渊”。
等到那个大汉再问道时,杨永旭才反应过来,回答道“我就是杨永旭,能问下好汉李总管现在在哪,过的怎么样吗?”。
“原来你就是永旭小哥,失敬失敬”大汉说着便拱拱手。
继续道“李总管在我来之前就对我说过会有此一问,他让我对你说“其他多的你也不用问了,我现在在信王府当个小管家,带着已经继承信王位置的新信王,在府里过的很好,认了伴了三代信王的老管家为干爹,现在干爹年事已大府中的大小事物都是我在管着””。
杨永旭又失神了会对大汉说“好的我知道了,麻烦好汉稍微等下,我去写封回信请你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