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桌上的饭戳的到处都是,也是将自己的肚子吃饱了,更是喝足了,这才倒着一边躺着剔着牙花儿。
  “我听说,你能给帕子上面染香?”
  许锦秀不想回答,而她不由的握紧自己的双手,也是让人知道,此时她现在紧张着什么,也是在害怕着什么?
  “你把那个染香的方子给我。”
  王二郎理所应当的要着,他要着他们王家的东西,还要同姓许的一个女人多说什么,在他的心里,这就是他们王家的东西。
  “你要方子做什么?”
  许锦秀的双手都是要掐进了自己的手心里面,那些她不会给别人,先不提那是他们母子三人安生立命的东西,单是那方子,本就不是她的,而是那位烙夫人的。
  就算是要给别人,也是烙夫人给,她没有权利拿别人的东西去送人,哪怕是送给王二郎也是一样。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王二郎都是被许换秀给问的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我现在让你把方子给我,你听到没有?”
  他阴着声音,出言间的也都警告之意。
  而王二郎这样,许锦秀再是也明白不过,他是这非要拿到手不要,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他露了这样的神色,哪怕再不要脸,再是无耻,他都是要弄到自己的手里。
  “我不能给你。”
  许锦秀拒绝,她同王二郎成亲六年有余,可以说,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王二郎的要求,也是因为她拒绝不了,可是这一次不行
  不是她的东西,她不能给。
  更何况那位烙夫人的性子十分的古怪,若是一个弄不好,惹的她生气了,等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谁能知道,她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赌,也不能拿两上孩子的一辈子去赌。
  她想要保着这一份的善缘。
  也是感恩着那个送与他们母子三人这一切的人,而非在将她的东西拱手送给别人。
  “你不给?“王二郎站了起来,突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许锦秀,你的胆子大了啊,我要我们王家的东西,你敢说一个不给?”
  而这染香的方子,许锦诱给也是得给,不给也是得给,那个卖方子的刘掌柜可是给了他的三千两的银子,一个破方子就能卖三千两的银子,他怎么可能不动心,只要有了三千两的银子,他想要做什么都不行,非是吃不饱穿不暖的。
  所以这主子,他今天一定要拿到了手。
  只要他将方子交给了刘家,这样他才有拿到自己的三千两的银子。
  那银子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要是想破坏他发财的大计,他就一定会杀了谁。
  “方子不是王家的。”
  许锦秀最恨许锦秀这样的自以为事,那染香的方子,是烙夫人的,何时成了王家的,如果王家的有这个方子,早就已经成了这宁县的富贵之人了,还怎么可能会落到如此的田地?
  “不是我们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