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故意露出破绽过,可她也不杀我,也不害我,反而摆出若即若离无情似有情的姿态与我纠缠不清,不是合作生意,就是又被谁掳了要老子去救。老子是谁啊,当年也是乱花中过的人,索性顺着她演。”
“演着演着,水到渠成成亲呗。”
“五百年啊,太耽误功夫了,老子懒得纠缠了。我和我那巫族朋友七八分确定她是夺舍了冷,商量了个法子,人是假的,神魂却是真的,干脆,引火烧魂,狠狠还击,让她悔不当初。”
夜溪:“非得娶?”
萧宝宝尴尬:“咳,这不是穿着衣裳不方便啊,各种护体法宝什么的…”
夜溪回想,可真是,方才冷的遗体上,虽然有衣裳,但明显只是临时披上的,鞋袜都没穿,头发上也是光秃秃的。
萧宝宝:“而且,那个法子虽然好,但需要时间来实施,若要她放下戒心还长时间不发觉的话…我做了很大牺牲的。”
什么很大的牺牲?
在座五只都想象得到。
萧宝宝觉得,他们得理解自己啊,自己才是一个战线的啊,那是敌人啊,是个恶毒的老妖婆啊,自己受了很大委屈的,不心疼便罢,怎么也不能落井下石。
只是,话音一落,便觉室内气氛怪异。
一张圆圆的桌,坐六人,他和夜溪面对面,无归凤屠一边,吞天火宝一边。
眼下,两边四人整整齐齐看自己,唰一下扭头看夜溪,再唰一下看自己,唰一下看夜溪。
萧宝宝被看得直发毛,让他心里更毛的是对面夜溪黑里透绿的脸。
他还是头次在他家勇猛无敌小师妹的脸上看到这种诡异的颜色。
又愤怒,又心虚。
这是咋了?
凤屠凉凉的笑:“喏,你还不知道你家小师妹为了个破残片娶了一个可怜的男人然后东西到手拍拍屁股走人吧。”
啧啧,真不愧是亲师兄妹啊,做妹妹的才利用完人家纯情小男孩呢,做哥哥的就专拣洞房花烛夜杀人。
啧啧,亲的。
夜溪一拳砸在桌上,控制了力道,桌子晃了晃,坚挺住了。
低吼:“够了哈,都过去了,谁再提我跟谁急。”
“呃”萧宝宝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也喘不上来。
一边火宝赶紧给他顺胸口,并在后背上狠狠一砸。
“嗝~洞~房~了~吗~”才补好的心又要破了。
夜溪奇怪看着他:“师兄你很看重贞操吗?”
“呃”又喘不上来了。
火宝又砸一下。
夜溪:“没有。我是有底线的,不喜欢人家,干嘛祸祸人家啊。人家还是个小男孩,下不了手。”
萧宝宝听了前边的,拍着小心口:“还好还好。”再听后头的,提心吊胆:“老流氓就更不能啊。”
夜溪:“嗯,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