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黑色虚空,一间高大的白色房子,门前,黑衣女子无聊叩着面具。
“咱们守多久了?”
所有的建筑全被他们撬了收起来了,只有这一处了。夜溪让无归试过,收不起来,不知是因为房子的特殊,还是因为里头的人特殊。
吞天打了个哈哈:“几十天了吧,或者十几天,还是几年?”
都是一眼看不见死的主儿,哪怕有计时器也懒得用,不过这黑是黑白是白没有光线变化的地方,特别容易让人模糊时间。
火宝半闭双眼,神情呆滞,麻木道:“就不能让我吃块雷心玉嘛?”
不让吃东西,不让睡觉,谁受得了?
理论上四只都受得,但真的很无聊啊。
夜溪叉腰仰头看着莹莹白光的门,问三小只:“我怎么觉得这东西在取笑我,笑我就是拿它无奈何呢?”
无归哼哼:“若不是我还小…”
就听夜溪:“你们给我上。”
三小只蒙圈,我们?怎么上?
夜溪颇有气势一指:“上童子尿。”
童子尿?
吞天火宝齐齐看向无归,不好意思,那玩意儿咱没有,全看小爷您了。
作为现场唯一一只雄性活物,无归炸毛:“我又没那、那个、那个啥。”
夜溪不相信。
“真的,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啥时候那个啥过。”
突然夜溪变了脸,咬牙切齿:“我竟然让你住在我身上,哦我的天,走开走开。”
小婴儿好脏好脏的说。
无归黑脸:“我跟灵体有什么区别?”
夜溪赶他:“我心里不舒服,出来,你住到,嗯,就住到吞天鼎里去。”
吞天急忙避开战火:“吞天鼎装不下他。”
坚强顶住了夜溪的阴森视线,他还想活。
无归干脆进了精神海,抱住晶核不撒手。
夜溪只是一说,谁让这日子过得很无聊呢?发了会儿呆,动了,拿出煌来,对着大门放了一道闪电。
只是发泄,之前也这样做过,但门丝毫无损。
“动了!”无归钻出来。
夜溪:“动了?”
“你们看不出来,但我感觉到了,方才这门微微动了一下,幅度很小,非常小,小到你们感受不到。”
三只白眼,请不要重复强调我们感受不到。
上头,正是萧宝宝三人瞪着明禅的时候。
“我再来一次,你们睁大眼看着啊。”
煌射出一道粗大的闪电狠狠击在门上。
外头,明禅又跺了一脚。
无归肯定道:“动了。”
吞天:“再来。”
火宝揉揉眼睛。
夜溪转了转肩头,又是狠狠一击。
外头,明禅轻轻落脚。
夜溪笑了:“怕雷呀,早说嘛。”
无归也笑了:“这门后力不济了。”
把煌收起来,检查家当。煌还没养好呢,省着用。
外头明禅被萧宝宝拽住脚脖子喊救命。
萧宝宝抓着他,一边自己跺脚不停。
“你看,我跺就没反应。”
钟烈和羽姣也跺脚,眼神审视,怎么就你有反应?
明禅欲哭无泪,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啊。
萧宝宝狰狞一笑:“佛子就是不一般啊,佛子啊,我的小明禅,舍身取义吧!”
“啊啊啊救命啊”
大和尚们瞬间赶到,就看见目呲欲裂的一幕。
他们家的小和尚被一个大胡子男人压在身下,两手被按在脑袋上方,腰间被骑着,两条腿乱蹬,平日里一派平静的面上全是惊慌。
禽兽!
“放开明禅!”
十几道攻击瞬间而至,萧宝宝仍是按着明禅不松手,钟烈羽姣慌忙挡住,被攻击震得胸口一闷齐齐后退。
围观群众也赶到了,合欢宗的人也在。